出來的。
白敬瑤沒有出房門,除了喝很多的酒,沒做別的事,酒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上午,藍銀川走了,她二叔白季景匆匆趕來,頭髮是亂的,胡茬都沒刮乾淨。
「敬瑤,不好了。」
她眨眨眼睛,頭很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二叔,怎麼了,有事慢慢說。」
白季景氣喘吁吁,拿着袖子在額頭胡亂地擦,「白氏、白氏集團被法院查封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個信息毫無疑問是雪上加霜。白敬瑤瞬間清醒了。「理由,理由是什麼?」
「資金鍊斷裂、公司壞賬,以及偷稅漏稅。」
怎麼可能?白氏房地產公司的財務狀況明明很好。
叔侄二人連着趕去了白氏總部,見到了執行人員。得到的消息是,以白氏現有的不動產進行抵債。
白敬瑤很果決,看到白氏總部圍着的媒體記者,就地舉辦新聞發言會。「聯邦承認並保護,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這顯然是一個黑幕。」
媒體都是喜歡熱點的,當即頭版頭條大字報,發表了白敬瑤的言論。
但很快,言論不攻自破。
總統官邸新聞發言人出具了白氏新一季度財務報表,白氏集團分明只是一個空殼子。加上以往偷稅漏稅,言論呈現一邊倒的趨勢。至於十大熱搜,更是跑不了。
「敬瑤,現在可怎麼辦?」白季景如熱鍋上的螞蟻,沒了一點主意。
白敬瑤抹了把眼睛,聲音冷冷地,「二叔,你可知道為什麼現在的白氏成了空殼子。」
這時,白月樓來了,身邊跟着的是律師。律師帶來了白季夫生前立下的遺囑。
白氏80資產,變成了史上最大一筆家族信託和保險,指定受益人為白月樓。另外的資金,則進入白氏基金會,基金會已經全權交由白月樓打理。
這個遺囑,多麼偏心啊!
「敬瑤,」白月樓開口,他穿着正裝,儀表堂堂,頗有繼承人矜貴的氣質,「基金會運營多年,你付出了很多,青春和精力。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可以來基金會幫我,我們兄妹一起,踏踏實實做慈善。「
白敬瑤聽明白了,幫他,那麼主導權還在白月樓手上。一個私生子憑什麼?還真把自己當救世主了?
「哥,基金會我是最熟悉的,你願意留下來幫我嗎?做我最忠誠的執行人,我的後背和可以依靠的人。」白敬瑤溫言軟語,言辭懇切。
白月樓沒有回應。律師已經皺眉了,「白小姐,你可能沒讀懂白先生的遺囑,白氏基金會的第一負責人,是白月樓先生。」
特麼的,用你提醒嗎?白敬瑤很想罵回去,可是形勢比人強。算了。她沒有時間和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囉嗦,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如果抓住了這個時間差,她或許還可以一搏。
她直接去了天都cbd,總部大廈。
不過,寧之瀚和寧沛宸都不在。
她又去了寧家私邸和別墅,得知寧之瀚人在觀瀾別院,那個流着溫泉與花香的應許之地、人間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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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公館,奈莎做完了孕期瑜伽,洗漱一番,回到了客廳。茶几上準備了話梅、蜜餞和瓜子,她丟一顆話梅含着,同時拿起pad連線了一個人——邊越。
「有什麼動靜嗎?」奈莎問。
「白氏已經成為空殼子了,不過白季夫那隻老狐狸,早就做好了資產轉移,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是唯一的繼承人,是白月樓。」
奈莎微蹙眉,不是很理解白季夫的舉動。白敬瑤才是他的左膀右臂,為他做了一切不可能的事,為什麼到頭來都便宜了白月樓這個私生子?
當然,從內心來論,這個答案終歸是好過其他。
白月樓,到底相識一場。而且她已經知道,柔然脫困,是白月樓所為。他還是那個清風霽月的年輕人。
「白敬瑤呢?」奈莎又問。
邊越那邊頓了頓,「她似乎想和寧家結盟,奔着觀瀾別院去了。」
觀瀾別院啊,奈莎當初黑進了這座莊園的監控系統,現在
421 大廈將傾,白月樓成最大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