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直奔葉廷曼的房間。
葉廷曼沒有睡,她搬着個藤椅,繼續在院子裏自斟自飲。因為她住的是一個獨立的小院,遣走了下人,此刻自斟自飲正合宜。
「一個人喝悶酒都無趣,不如二哥陪你。」葉廷禎不請自來,在她身邊坐下。沒有杯子,他直接拿起了瓶子。
葉廷曼翻了下有些沉重的眼皮,帶着點酒後的鼻音,「不要打擾我的清淨。」
葉廷禎瞅瞅她,又飲了一口,長嘆息一聲,「廷曼,你真的甘心嗎?你是爸最疼的女兒,可爸卻將最多的股份給了霑哥,他憑什麼?他不過是個三射三炸的笑話。」
藤椅輕搖,葉廷曼半闔着雙眼,「他成功了呀,聯邦政府幾百億的訂單都給了他,二哥別不承認,你不如他,大哥也不如他。」
「哼,那不過是因為爸給他創造了最好的條件,設想數不盡的錢財堆在你身上,也能把你捧上天。成功的商業領袖,就是砸出來的。廷曼,聽二哥的,將我們的股份合起來,將屬於我們兄妹的葉氏拿回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胞妹,眼睛裏都是貪婪的欲。
頭很沉,昏昏欲睡,葉廷曼迷糊地說「我對股份不感興趣,錢也不感興趣,你願意做什麼隨你,別拖我下水。」她沖自家二哥扇着手,下了逐客令。
葉廷禎放下瓶子,胸中滿滿的不甘,「股份你不感興趣,文斌你還有興趣嗎?哥哥說媒,讓他娶你可好啊?事成之後,你站在二哥這一邊好不好?」
「文斌啊,」葉廷曼的眼睛還緊閉着,指骨在唇邊摩挲,好像回味那溫情的一幕,「文斌你知不知道,我好愛你哦,愛你,唉……」
她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妹妹,葉廷禎冷漠地撥通了一個號碼,下達了一條冰冷的指令,「可以動手了」。
一個春風輕柔的夜晚,天都大學附屬醫院,一位護士長下了夜班,在樓下時她看到了那隻常見黃色流浪貓。
每一次她的口袋裏都會帶着一些食物,或是一些貓糧,或是一些魚乾,然後餵給她。她沒有孩子,每次看見貓兒狗兒就像看見了自己的孩子。
餵完了,她朝醫院大門而去。此時是凌晨兩點,醫院門口除了一個保安沒有什麼人,保安都開始打盹了。
她獨自等計程車。
運氣還不錯,一分鐘就來了一輛。她招手。計程車向她駛來。然而在臨近時,計程車沒有剎車,徑直向她而來。她被車燈晃的眼睛睜不開,隨後巨大的疼痛來襲,她失去了知覺。倒在了血泊之中。
車子疾馳而去,保安如夢初醒,她抱着女人往急診室跑去,「快快快,你要堅持住啊。」
保安認識這個善良的女人,她在醫院人緣特別好,一次天寒地凍,她路過崗亭看見保安凍的唇色發青,還好心把自己的手套給了他。他能感受到生機在漸漸離開這個女人,因為汩汩的血水正浸濕他的衣服。
女人喉嚨翕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他懂得唇語,大概就會明白,她說的是「文斌,不能陪你了,你一個人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只是大黑夜的他又急着救人,顧不上了。
百米的急診室終於到了,然而女人已經失去了呼吸,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醫院聯繫了病人家屬,文斌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看到的只是失去了所有活力的愛妻。他永遠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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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捭闔總裁,永失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