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上,單手抄在褲兜,清俊的面上神情淡漠。
離婚手續辦理得很順利,不到幾分鐘,兩人手上就多出了一個紅本本。
兩人一前一後從民政局出來。
厲晏琛看着從頭至尾沒有多看他一眼,只想快點與他劃清界線的葉傾語,微微皺了下眉頭,「傾語,你等下。」
葉傾語回頭看向朝她大步而來的男人,微微擰了下眉頭,「厲先生,以後請叫我葉小姐。」
厲晏琛鏡片下的鳳眸,有片刻的恍惚。
他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葉傾語,「這個,收下吧!」
葉傾語看了眼支票,他給的數額很大。
她抿了下雙唇,沒有伸手,「厲晏琛,我不想與你再有任何瓜葛,你的錢,我也不會要一分!」
不待厲晏琛說什麼,葉傾語轉身離開了。
她坐上溫阮的車,沒有回頭看一眼。
厲晏琛看着車子消失的方向,菲薄的雙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
當天下午。
溫阮就開車,將葉傾語送回了雲城。
到了雲城葉家,葉傾語直奔樓上臥室。
「媽,小貝殼怎麼樣?」
葉傾語懷孕的時候,有次去海邊玩,撿到貝殼的時候,肚裏的孩子不停地踢她,她摸着肚子,問她是不是喜歡貝殼,她就猛地踹她兩下。
當時她靠在厲晏琛的懷裏,說無論生下來是兒是女,都取名小貝殼。
小貝殼並沒有死,葉傾語知道厲晏琛不會給她孩子的撫養權,所以她拜託溫阮幫她瞞天過海。
溫阮找到sa,讓他跟小貝殼的主治醫生打了招呼,封了穴、位,造成呼吸停止的假象。這才能夠瞞過厲晏琛,讓溫阮將小貝殼帶走。
「吃了小阮開的藥,小貝殼這兩天吃氣色看着好多了,牛奶也吃得香了。」
葉父去自首後,葉母消沉了幾天,但看着女兒和小外孫,她又不得不振作起來。
葉傾語將小貝殼抱進懷裏,眼眶不禁紅了一圈。
雖然跟厲晏琛這段婚姻傷痕累累,但好在她還有小貝殼。
剛出生的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小貝殼被葉傾語抱進懷裏後,很快就睡着了。
葉母看着清瘦蒼白的葉傾語,心疼的道,「月子也沒能好好坐,可別落下病根了。」
「阿姨,我會開藥讓語兒好好調理的,不過月子還是得坐完。」溫阮說道。
葉母點點頭,「麻煩你了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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