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爺要是知道程二郎在想什麼,一定會忍不住噴出一口老血,感情你的骨頭不軟!你試試看這些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具!
程二郎在聽到華老爺將錢財藏匿在什麼地方,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人才!真的是人才!
這一刻,程二郎都有些深深佩服華老爺了。
捫心自問,程二郎敢說他是絕對比不上華老爺的,在這方面,拿他跟華老爺比,那是對華老爺的侮辱啊。
雲悅在知道華老爺是怎麼藏匿錢財的,當時她正在喝茶,直接就將嘴裏的茶水噴了出來,發出跟程二郎一樣的感嘆,「人才啊!」
除了銀票珠寶首飾什麼的,華老爺全都藏在了老家的宅子的地下室,大多金銀華老爺全都帶到了陵城。
那些金銀——
不,不是金銀了,全是金子都在哪兒呢,都在華家!
按照華老爺招供的,程二郎來到華老爺的臥室,直直盯着那張大床。
只用肉眼看,只會將那床當成普通的架子床,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
那是金床!
那床板是金子,只是表面塗了一層漆,在掛掉那層漆後,就露出了裏面的金子。
每晚躺在金子上睡覺,這真是——
不止是床是金子,書房的椅子桌子也都是用金子打的,那書架也一樣是。
華老爺也太喜歡金子了吧,他家裏真是處處都是金子。
程二郎忽然好奇華老爺用的尿壺是不是金子。
為了證實這個問題,程二郎真讓人去檢查華老爺用的尿壺,沒想到那還真是用金子打造的純金尿壺!
想來華老爺藏在老家地窖里的那些銀票和珠寶首飾應該不會太多,那幾百萬兩的錢財八成都在這裏了,處處都是金子啊。
程二郎心裏感慨了一番,回去後繼續逼問華老爺,尿壺是金子打造的,這事他就沒坦誠,那說明他肯定還有事瞞着。
必須得把華老爺的嘴給撬開,把該說的都說了,一點都不許剩下!
那些錢財全是華老爺用不正當的手段弄到的,苦主都沒了,那些商戶都是家破人亡。
華老爺最喜歡的就是斬草除根,唯一沒除的也就魏雅柔。
那可不是華老爺心慈手軟,而是魏氏念着那是魏家唯一的骨血,再加上當時盧家人時不時上門,萬一魏雅柔突然出事,擔心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魏雅柔這才幸運地一直活了下來。
此刻魏氏是無比的後悔,如果早早弄死了魏雅柔,那就沒這些糟心事了!
當初她為什麼要心軟地留下魏雅柔,她悔啊!她恨啊!
魏雅柔給雲悅送了信,說她想見她,於是雲悅就去了幼安院找她。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還有你怎麼瘦了那麼多?」雲悅看着瘦了好幾圈,臉色有些蒼白瘦削的魏雅柔,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丁香小聲告狀,「小姐這些日子都不好好吃飯。奴婢勸了又勸,可小姐還是不願意多用。」
「眼看着離成親的日子沒幾天了,你這樣,小力看着得有多心疼。」要不是貿然改了婚期,影響不好,雲悅還真想推遲,先讓魏雅柔養好身子再說。
其實雲悅也清楚不能怪魏雅柔,她一直以為父母還有哥哥都是意外去世,結果不是,是被華家人害死的。
但凡正常人哪有不痛苦傷心的,不僅是恨華家人的無情無義,冷血無情,還為死去的親人傷心愧疚。
「我——我想見見他們。」
雲悅一聽就知道魏雅柔是想見華家人。
「真的要見?」
魏雅柔重重點頭,「嗯。我——我要見他們。有些話,我一定要當面問他們,要不然我實在是過不去。」
這件事雲悅就能答應下來,見魏雅柔堅持,她就道,「好,我答應你。」
「謝謝。」魏雅柔感激道。
答應是一回事,但云悅還無法直接帶魏雅柔去見人,得跟程二郎說一聲,他同意了才行。
程二郎倒是沒反對,「你陪她一起去吧。不過牢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