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打鬥。
安頓好溫佳藝,兩人也冷靜得差不多了,還是傅彥霖沒忍住詢問:「孩子是你的?」
聞言,傅弈嗤笑:「如果孩子是我的,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跟她結婚嗎?」
傅彥霖睨着他,臉黑得跟炭一樣。
其實他心裏也清楚,以傅弈那麼在乎溫佳藝的心境,他是不會輕易碰她的,更不會讓她懷孕。
可這也從另一方面反應出自己對溫佳藝就很粗暴嗎?
傅彥霖的臉更黑了,而且剛才醫生的話他也聽到了,這次流產對溫佳藝的傷害很大,再次懷孕,必須要養好幾年。
他緊緊握着拳,來到溫佳藝床前,看到她那張臉,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傅弈那麼愛她?
他展開手,撫在她的臉頰上,還沒入秋,她怎麼這麼冷?
「交給你了。」傅弈說了聲後就走了。
傅彥霖只是頓了下手,也沒回頭,聽到關門聲後他便坐在床沿,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是不是錯了?佳藝,你對傅弈是愛嗎?還是親情?」
他睡在溫佳藝的身側,突然她的手動了一下,喃喃喊了一聲:「阿弈……」
傅彥霖緊緊捏着手,緊閉雙眼,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溫佳藝在醫院裏待了四天就出院了,期間,傅彥霖一次都沒來,傅弈倒是來過一次,可兩人好像有了微妙的變化,也沒怎麼往深處談事,都有各自的心事。
出院這天,是家裏的管家去接溫佳藝的,家中吃的喝的都有,可就是沒人,一片冷清,似乎比從前更冷清了。
因為傅家華長期晚上不回來,方心怡心中煩悶,一個人跑到外面旅遊去了。
傅彥霖更是白天晚上都不在家,溫佳藝站在門口,看着這麼大的房子,哇的一聲哭出來,跟小孩子沒了媽媽一樣。
事實上,她既不僅沒了媽媽,也沒了爸爸。
「少夫人,先回房歇着吧,我把湯熱一下給您端過去。」劉管家嘆了一聲,去了廚房。
溫佳藝躺在床上,兀自流淚,手攥着被子,渾身都在顫抖。
「少夫人,湯熱好了,快喝吧。」劉管家把湯放在她旁邊,見她不動,只好說,「剛才大少爺打電話回來了,讓您務必要把湯喝了,他等下要回來檢查,如果發現您沒吃東西的話,他就,他就……」
「他就怎麼樣?」溫佳藝冷冷地問。
劉管家搖頭:「他就永遠不跟你離婚。」
聞言,溫佳藝一怔,確定道:「意思是,如果我吃了喝了,他就會同意跟我離婚是不是?」
「少夫人。」劉管家實在看不過去,「大少爺對您多好,我們都看在眼裏,您也心知肚明,何必要這麼折磨彼此呢?你們啊,就是太年輕,太衝動了。」
溫佳藝聽明白了,就是她認為的那個意思,她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臉:「你放心,我馬上就吃,你一定看好了,然後告訴給他。」
她果真將湯喝了,還吃了稀粥。
經過這一次後,溫佳藝突然看明白了一些事。
她誰都不想靠了,她只想趕快脫離這個桎梏,離開傅家,離開他們這些說愛她的人的地方。
她多想把自己封閉起來,躲起來,所以,她願意滿足傅彥霖,只要他願意跟她離婚,她什麼都願意。
十一假期的最後兩天,按照之前的約定,於曉準時過來了,雲閣比早市還熱鬧,這一回,夏雲美賺了不少,有不少人充卡。
另外也有一些客戶,等她們不在的時候,於曉很明確地告訴夏雲美,她們是不能碰的,因為她們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養生已經幫不了她們了。
夏雲美真是佩服於曉,光把個脈就知道這麼多內容,決心一定要跟在她後面多學點真本事。
最後一天的晚上,於曉提議給夏雲美也看看。
原本時間比較晚了,夏雲美不想麻煩她的,不過於曉堅持,夏雲美也就同意了。
沒想到夏雲美的胸竟出現了問題,於曉幫她檢查的時候,她疼得難以忍受。
於曉感慨:「你說你一個搞養生的老闆,怎麼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