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傅弈,而他身邊沒有女人,那位置是空的。
她微微頓了兩秒後,就朝他走過去,同時,傅弈也看着她,視線一直睨着她。
夏雙自然地在他身邊坐下後,傅弈的左手就繞到她身後的沙發背上,像是圈住了她,其他人也自然就知道這兩人的關係,都投來曖昧的笑容。
這些似乎都是傅弈的狐朋狗友,身邊的女人就是ktv里的姑娘們,玩了一番後,就各自散了。
「路上注意安全!」傅弈跟他們交待,這是他們老大的責任。
傅弈喝了不少酒,身子有些搖晃,眼神也是迷離的。
他搭着夏雙的肩膀,歪着腦袋看她:「都是我的兄弟,好久不聯繫了,心裏高興,喝多了些。」
他打了個酒嗝,扳過夏雙的身子,忽然將她緊緊摟進懷裏。
「夏雲美,這個名字很快就能改回來了,你等着!」
夏雙對名字的事似乎不那麼在意,她在意的是錢立楠竟私自將自己的名字改掉,而且她想改回來時竟還改不回來。
雖然那邊人說讓她等他們的電話,但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有任何消息。
錢立楠也說了,沒有他的允許,這名字是改不回去了。
他的權勢,何時變得這麼大了?
現在傅弈說,很快她的名字就可以改回來,他又是怎麼改呢?
傅弈做事一向衝動,這酒後的話不像是假的,她怕他又會出什麼事。
「你顧着你自己吧,我的事我自己來。」夏雙說。
夏雙的話無疑讓傅弈多想了,他讓她看着他,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不想改名字?你就喜歡他給你改的名字是不是?」
「我不是那個意思。」夏雙不想跟他多說,跟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只會越說越離譜。
「那你什麼意思?」他箍着她不放,耍起了無賴,「你跟我說,你到底喜歡哪個名字,是夏雲美,還是夏雙?」
夏雙盯着他,不說話,傅弈搖着她:「快說,不說我就在這親你了。」
說着,他就低下頭來。
夏雙推着他,無奈道:「好好好,我說。」
她看着他,也是認真道:「我當然是喜歡我自己的名字,但這名字似乎改起來比較麻煩,我……」
「只要你喜歡就好,其他的,你不用管。」
傅弈勾着她,將她攬在懷裏,在她軟滑的臉頰上響響地親了一口,像個傻個一樣嘿嘿地笑着。
夏雙去見錢立楠時,就在公司對面,她就沒有開車,後來又跟着張永亮的車,現在傅弈喝成這樣,只有她開車了。
她開車的時候,傅弈的手一直在她腿上放着,她動都不敢動,生怕引起他的注意,到時候又要亂來。
可她哪裏知道,傅弈不動是因為他是故意的,看她到底能憋多久。
沒想到,她忍功了得,傅弈覺得沒意思了,讓她停車。
夏雙還以為怎麼了,詫異地看着他,直到他堅持讓她停車,她才將車停在路邊。
傅弈沖她一笑,伸手從後座那裏拿出一捧花,是一捧鮮艷的粉色玫瑰。
「拿着。」傅弈往她懷裏一塞,然後就看着她,咧嘴一笑:「真好看。」
夏雙沒忍住笑出來:「花好看,還是人好看?」
傅弈醉着一雙眼,心裏可清明得很:「你好看。」
說着就要上前親她,沒想被花給擋住。他一個不高興,將花扯過來,扔到了後座。
好好一捧花,被他那樣粗暴一扔,多少得折了幾枝,夏雙瞪着他。
就是這瞪眼,也讓傅弈看得着迷。
他要親夏雙,可夏雙不願意:「路上呢,你去哪兒,我送你。」
傅弈抓着她,哀求道:「只一下。」
夏雙拗不過他,只好湊過去讓他親,可傅弈是個無賴,償到甜頭了就不想鬆了,直到滿足才鬆開她,然後靠在座椅上睡了。
瞧他這樣,夏雙真是有些生氣,他可不就是個壞蛋。
最終,夏雙還是將傅弈送回了他自己的住處。
到地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