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雖然自己一個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在她身上發生一點點事就被人知道了,還要來以各種方式安慰幫助她。
雖是安慰幫助,卻是嚴重的控制。
像傅弈這樣的人,他自己不能動,就讓他兄弟來找她,還非想把她弄回去,什麼都得聽她的。
她不要,她不要被人控制,她要自由!
「不是嫂子。」許飛試圖跟她講道理,「我看你今天特別煩躁,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不如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什麼呢?」
不管怎樣,先把她哄好,只要能帶回去,讓他怎樣都行。
他現在算是發現了,這個夏雲美跟傅弈還真是天生一對,難怪傅弈會對她上眼。
夏雲美又喝了一杯,睨着他,很嚴肅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嫂子,再亂叫我可就不高興了。」
許飛只好不說話了,於是就在旁邊等着,心想着等她喝夠了,喝醉了,他不就輕而易舉地將她帶回去了麼?
然而,他都要累得不行了,夏雲美還沒趴下。
那一臉着急煩躁的樣子,讓夏雲美發現了,她拍拍他胳膊,挑眉問:「你不會是在等我喝醉吧?」
見許飛不說話,看表情也知道就是默認了,引得夏雲美哈哈大笑。
別說,這麼直爽的夏雲美,真沒多少女人能做得來的,許飛無奈。
夏雲美緊接着就說:「不如你將我打暈吧。」
這倒是個好主意,可許飛哪裏敢?
自言自語道:「你們哪,一個個就知道欺負我。」
他嘆了口氣,讓酒保給他調杯酒。
他這是鬱悶上了。
夏雲美見狀,扶着吧枱站了起來,睨向他:「走吧。」
她帶頭走了出去,許飛當然高興,跟上。
到了東院,夏雲美說:「等下不管樓上發生什麼,你都不要上去,能做到嗎?」
許飛有種夏雲美是他大姐大的感覺,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
人能自己跟他回來,他已經滿足了,還管他們做什麼?就是着火了他也不會上去。
許飛甚至連門都沒進,看着夏雲美進去後,他的任務算是完成,自己躲到車裏休息去了。
折騰了這麼久,他也該累了。
樓上的傅弈聽到車子的聲音後,就一直關注着大門的聲音。
夏雲美進來了,他聽着她凌亂的腳步,眉心微擰。
直到房門被來人很粗魯的打開,他就看到夏雲美扶着門框,抬眸看他。
凌亂的頭髮,嫵媚的眼神,讓傅弈有些亂神。
她喝酒了,還喝了不少。
他沒說話,夏雲美扶着門緩了一口氣後,勾着唇,淺笑着悠悠地朝他走過去。
「傅弈,你就這麼等不及?」夏雲美來到他面前,在床沿上坐下,手伸到被子裏,移到他的腹部,那裏不平坦的地方就是受傷纏着紗布的地方。
「傷還沒好,就想女人了?」夏雲美眼睛氤氳,因着酒水的原因,臉色紅潤,睜着汪汪的雙眼望着傅弈的時候,像是要將他淹死在裏面。
沒錯,他是想女人了,想她。
明知道他不能,她還如此引誘他。
她的手輕輕撫在他的傷口上,就這麼來回地摩挲,跟撓痒痒似的,讓傅弈感覺很怪異。
他的手在上面抓住她的,嚴肅道:「你坐過來。你明知道你沒地方住,還逞什麼能?在我這裏還怕我會對你怎麼樣?」
聞言,夏雲美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而後含着淚眼望向他:「就你這樣,還能對我怎麼樣?」
傅弈一頓,夏雲美挑眉,直到……
「夏雲美!」
傅弈的威脅對夏雲美起不到任何作用,現在他就是她手裏能夠拿捏的東西,怎麼可能聽他的?
「噓。」夏雲美紅唇一撅,讓他安靜,然後嫵媚地笑起,她一邊看着他笑,一邊……
「你要做什麼?」
當夏雲美垂頭,傅弈心裏矛盾極了。
她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