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是犯了什麼錯誤,或是有了什麼不臣之心,該殺便殺。」寧權默然道,「你是大魏的皇帝、天子,所做之事不需要我來教你,帝王之道,當自行解決。」
「皇兄教訓的是。」寧盛佑拱手道。
見此,寧權倒也沒什麼想說的了。
每個皇帝都有每個皇帝的風格,或殘暴、或大度、或仁慈、或奸詐……寧盛佑想要成為什麼樣的皇帝也不該由自己左右,剩下的一切都看他自己所為吧。
接下來,便是大魏真正意義上的新時代。
……
燈火輝煌,車水馬龍。
街道兩旁的茶肆酒樓林立,街道兩側是張着打散的商販,延伸下去,絡繹不絕。
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菩薩在紅磚綠瓦或者那顏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繁華一片的常洛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的詩意。
綠瓦紅牆之間是高高飄揚着的商鋪旗幟,循循而來的車馬與川流不息的人群無不是在彰顯着常洛城的繁榮所在,似乎是向整個大魏宣告,誰才是大魏第一繁華城市。
「兄長,常洛城啊。」
剛剛京城的寧盛佑第一時間便被這繁華的常洛迷了眼,站在城門前,久久不能平靜。
倒不是說寧盛佑是什麼鄉巴佬。
他自小在常洛城長大,自然明白常洛城是何等的繁華,但背井離鄉這麼久,寧盛佑也只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如今對寧盛佑而言,常洛更像是一處家鄉所在。
而他也並非是被繁華所蒙蔽雙眼,而是回憶中的城市與眼前的城市開始重疊,一種莫名的『苦盡甘來』之感湧入腦海。
第二天清晨,宋洛便帶上了寧盛佑,一路急行,終於橫穿了大半個魏國,在傍晚與寧盛佑抵達了常洛城。
給了京城的那些家族大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也是拼了老命,可算將常洛城恢復原狀。
不過相比於以前,倒還是比較稀疏了些。
也實屬正常,畢竟被禍亂了五年,若是一個月就能恢復元氣,那白骨老妖的手段也太遜色了。
「你是新君,這裏便是你的,現在是你的,未來也是你的。」寧權道,「莫要因為一時而歡愉,還是先去皇宮吧。」
寧盛佑猶豫片刻後,張口道:「兄長,我們能否這樣……走着去?」
「我想看看這常洛城。」
「好。」寧權點了點頭。
夜籠長巷,一排排高檐低牆悄悄隱匿於夜幕之中,石板路照應着月光山則會銀白的露光向遠方隱身而去。
青樓紅燈高懸,熱鬧異常,ban蘇子和女子或軟糯或清脆的吟笑聲,寧盛佑不由感到有些尷尬,忍不住朝着樓上望了一眼。
那樓上樓下香艷嫵媚,男來女往摟摟抱抱,紅粉綠絹、鶯歌燕舞,燕瘦環肥、短襟長裙,一縷縷幽香伴着糜音散播開去。
寧盛佑見此狀,只能輕咳兩聲,迅速逃走。
而寧權見此,便感到有些意思:少年雖然老成,但還是慕艾啊!
不過給皇帝選妃的事情也用不着自己操辦,到時候自然會有數不清的人給寧盛佑解決私人問題,寧盛佑這輩子倒是不可能打光棍的。
大魏的皇宮位於常洛城中央位置,視奏古樹參天綠樹成蔭,紅牆黃瓦之下顯得金碧輝煌。
宮殿金頂紅門,古色古香的格調有一種莫名的莊重之感,飛檐上的兩條金龍活靈活現,似乎要騰空飛去。
「什麼人,止步!」
在寧權與寧盛佑靠近皇城之後,拱衛皇城的禁軍早早發現了兩人的影子,當即大喝一聲,旋即周圍的士兵迅速圍了上來,警惕地看着寧權與寧盛佑二人。
當今的皇宮警備可以說是大魏這八十年來最嚴格的時刻,就算是太祖高皇帝時期,拱衛皇宮的護衛也沒這麼多。
這一切的一切,自然是為了在新帝與寧權這位大仙人面前好好表現了。
「退下!」
不等兩人開口,這禁軍首領便看到了寧權與寧盛佑的容貌之後,當即一驚,連忙呵斥自己的下屬,同時賠笑着走上前來,對着寧權與寧盛佑二人行禮:「末將陳德拜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