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麼？」秦玉問道。
鄭老闆說道：「你不懂，人嘛，總得為自己的感情負責，無論成功與否，哪怕是結束，也該有一個儀式不是？」
說到這裏，鄭老闆頓了一下，又低聲呢喃道：「就算這個儀式，對任何人來說都毫無意義...」
這話像是對秦玉說的，也像是對自己說的。
這一刻的秦玉，心裏不禁有幾分心疼鄭老闆。
夜晚時分。
琳姐來到了客棧。
鄭老闆還是一如既往，對琳姐拼命示好，就像是要抓住最後的機會一般。
可琳姐的回應，雖然客氣，但卻冷淡。
「好了，我們該走了。」琳姐望向了秦玉說道。
秦玉嗯了一聲，說道：「我們去哪兒？」
「鬼市，這個時間段，他一定在鬼市。」琳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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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鬼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