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不出來什麼風浪的!」
慕逸軒倒是還有着幾分的憂心,蹙眉,不免再次遲疑道:
「但,白煙羅好歹也是白國公的長子,如此為之,恐怕會有不妥。」
「若是那白國公聯合一眾人對此提出抗議,說殿下您始亂終棄,恐怕女皇陛下那裏,您會有些不好交代!」
慕逸軒話說的十分有理,然而聽在鳳鈺耳中,卻讓她臉色驟然間多了幾分的冷意,她冷嗤一聲開口道:
「呵,白國公,本宮兩個月抗擊鼠疫之時她恰巧在外面巡查,你覺得,她真的有能力置疑本宮的決定嗎?」
「且不說本宮是否追究她監管不力的責任,單憑東境出現的那一眾事情,就足以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鳳鈺的話中幾多忿忿不平,實則是因為她雖然心有懷疑卻只能因為證據不足而放棄追究責任,故而這接下去的話亦是帶着無限的冷意:
「如今本宮和陛下不曾對她動手,無非是顧念着她往日的功績還有白煙羅是本宮的侍君。」
「她若是再不知足,反倒是生事,就莫要怪本宮不留情面。鄴城的事情,本宮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那死去的數百條性命,總歸要有人來償還的。」
「遣散後宮這件事,本宮已經告知了女皇陛下,陛下也已經同意了,所以,慕逸軒,你就放下心,好好地過一過自己的生活吧!」
後面的話,鳳鈺說的很溫和,那言語之中的堅定力量,聽得讓慕逸軒鼻尖一酸:
「這裏,一切都有我。」
言畢,鳳鈺擺出一個燦爛絢麗的笑容,轉而衝着他揮了揮手,瀟灑自在地轉身離去。
慕逸軒無聲地回應了鳳鈺的話,他看着那一道纖細中透着狂傲的身影,終究是發自於內心的笑了。
是的,他想要的,不過如此。
既然無法成為她心中的那個人,做朋友,或許會更好。
這樣的選擇,他不後悔。
他待在這裏十年之久,從來心中都是靜如止水,如今真真動了心,卻也該是時候離開了。
只是,在離開之前,他還要護她無虞。
有件事,他看來必須要去做了。
慕逸軒點了點頭,在這將暗的天色之中,他轉身向着鸞鴻殿的方向而去,背影纖瘦而又有着一往無前的拒絕,
至少,讓他再為她做一件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