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弟的前程。」
朱蟬衣雙手抱拳,「佩服。」
感情這一位拿着容王威脅皇后不不,勸服皇后,一般人敢這麼想,怕是也不敢輕易這樣做。
比如她,總是顧及更多一些。
也就是蘇辛夷這說干就乾的性子,真是合她的胃口,做了她敢想不敢做的事兒。
想到這裏,朱蟬衣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那廣平郡王妃母女還不得氣死,怕是要對母后有怨懟了。」
蘇辛夷淡笑一聲,「有怨懟才好啊,你說是不是?」
「對!」朱蟬衣用力點頭,「我可不想以後三不兩時就在宮裏遇上她們,你說我好歹也是容王妃,那對母女見到我,那眼神那神態真是讓我不舒服。怎麼,就我的出身還配不上容王?我們家也是勛貴世家,真說起來,他們廣平郡王府算個屁!」
蘇辛夷:
「你這是被她們欺負了?」
不然,這一位能氣得罵粗話?
朱蟬衣看着蘇辛夷就道:「若是晏瓊思總是用你是個垃圾的眼神看着你,你不生氣?」
蘇辛夷默了,她不僅生氣,還會想打人。
「潤儀郡主有皇后娘娘的偏愛,倒是忘了自家的根基如何了。歸根結底,別人的偏寵還是別人,能給也能收。」
「被偏寵久了,就以為那是真的。」朱蟬衣家武將世家,一代代的傳承就是以本事立足,征戰沙場,憑嘴是不行的,刀槍之下,一張嘴可救不了你的命。
「此事父皇插手,廣平郡王府的好運氣也就到頭了。」
「說起來,當初束家被貶為平民,你說廣平郡王妃母女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大概是覺得凡事都有人給她們兜底吧。」
「這次可就有的熱鬧看了,你說母后不會心軟吧?」
「心軟了,你就把容王抬出來,畢竟七弟可還在那邊生死未卜的查案呢。七弟拿着性命拼出來的前程,憑什麼別人不知道珍惜肆意揮霍?」
朱蟬衣眼睛一亮,當然事情沒有蘇辛夷說的那麼可怕,但是跟皇后這麼說管用啊。
皇后不會覺得她自己為了庇護廣平郡王妃母女有什麼辛苦,願意為她們周旋盡力,但是要搭上容王的平安與前程,這就不好說了。
「哎,還是你有辦法,我就這麼辦。」朱蟬衣大喜,廣平郡王妃母女不做人,她還能當個菩薩不成。「對了,明慧師太那邊,就一直關着嗎?我祖父那邊問你有什麼打算,撬不開口,嘴巴硬得很,也不能真的動大刑把人弄死了,眼下也只能關着。」
蘇辛夷聞言便道:「這個明慧師太倒是個硬骨頭,只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其他的要緊事隻字不言,當初益王的生母倒是真的交了一個摯友。」
「可不是,我祖父也說良朋益友最難尋。」朱蟬衣嘆道,「由此可見,當年益王的生母應該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那就先關着,別讓人尋了短見。最近益王動作頻頻,應該跟明慧師太的失蹤也有關係,而且那邊糧倉的案子也是對他步步緊逼,現在父皇讓他留京過年,他不能回遂州坐鎮,心裏怕是着急得很。」
蘇辛夷說到這裏,抬頭看着朱蟬衣忽然一愣,隨即開口說道:「晏陵一家已經在京安置下來,明慧師太一直不肯交代要緊的事情,你說要是讓他們見一面如何?」
「見面?」朱蟬衣聞言心思也活絡起來,「明慧師太在玉靈庵多年,怕是不會認識晏陵吧?」
蘇辛夷搖搖頭,「不好說,可以先問一問晏陵,明慧師太來京城是什麼時候?」
朱蟬衣還真不知道,「那就先問問,假如晏陵真的認識明慧師太,這事兒說不定還真的有意外收穫。」
蘇辛夷點頭,「先試一試,萬一能成呢?而且,我聽張鑒說,晏陵來京之後情緒就有些不對,提起益王時更是面帶不屑,只是他許是遭受過人生的重擊,很少提及當初的事情。若是殿下在,許是能問出來。」
朱蟬衣起身,「不然我這就去走一趟?」
蘇辛夷道:「你傳個信給老國公,我這邊讓張鑒配合見人。私下裏悄悄地去做,我看着我二哥成親那日正好,別人只會盯着
414:給容王做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