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白薇:
這種話當着蘇登與蘇溧的面她怎麼好說,看着蘇辛夷道:「少打岔,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
「夫人說的是,我說六妹妹你這膽子真是不一般啊,邊關戰報一出來,你這是一鳴驚人啊。」
解經略的聲音傳了進來,屋內的人都站了起來,很快就見他大步走了進來。
這許久不見,蘇辛夷瞧着解經略怎麼好似精氣神比之前更年輕了似的,不過隨即又會過神來,驚訝的看着他問道:「邊關戰報這麼快就到這裏了?」
不應該的吧,照理說沒這麼快才是。
解經略看着蘇辛夷不解的樣子頓時覺得有點意思,與眾人見過,請大家坐下,自己坐在妻子的另一邊,這才笑着看着蘇辛夷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這可真是難得啊。」
蘇辛夷:
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一個個的見到她就沒個不調侃的!
笑夠了,解經略這才道:「這次韃子攻打榆林衛來勢洶洶,平寧衛所也接到了準備調兵增援的文書,文書所到之地誰又不會專心邊城的戰事,消息傳得快也就不稀奇。」
蘇辛夷就聽明白了,「沒想到平寧衛所也接到了這樣的詔令。」
「可不是,大家都以為能有機會與韃子交手呢,結果這麼快打勝了。就好比我們磨刀嚯嚯向豬羊,結果豬樣跑了,你知道你現在多招人恨啊。」
蘇辛夷:
謝謝,並不想知道。
午飯在謝府用的,解經略還把樊鵬池也叫來了,樊鵬池看到蘇辛夷難免又說了幾句酸話。
蘇辛夷已經適應良好,臉皮之厚已經毫無所覺,還對着樊鵬池十分善良的安慰,「樊僉事不用失落,以韃子的秉性,休養生息個幾年必然還會再來,指不定過幾年樊僉事還有機會。」
樊鵬池咬咬牙,臉都黑了,過幾年的事兒誰能說得准,這不是給人畫大餅充飢?
忒沒良心。
等吃完飯,解經略與蘇登幾個去書房說話,蘇辛夷這才得空與蘇白薇說點悄悄話。
蘇白薇帶着蘇辛夷去了自己的院子,筠姐兒見到她有點認生,孩子太小,記不得人,對於蘇辛夷來講只是幾個月沒見到筠姐兒,對於筠姐兒來講她已經是個陌生人了。
好在蘇辛夷會逗孩子,沒一會兒筠姐兒就抱着她不撒手了,還是木槿過來把人抱走,姐妹倆這才能好好說話。
「你這不聲不響的淨幹大事,家裏人怎麼會同意的。」蘇白薇嘆口氣。
蘇辛夷樂呵呵的一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大姐不用擔心,倒是你在這裏焦家沒為難你吧?怎麼沒見姐夫的兒子呢?」
「鯤兒每半月去焦家住一日,今兒個正好去焦家的日子。別人倒是想要拱着焦家與我作對,不過成親時咱們蘇家一露面,焦家那邊就怯了,焦家在平寧算是大戶,但是跟咱們蘇家沒得比。如今他們不僅不與我對着幹,還教鯤兒平日多在我面前扮乖,我怕他們把孩子教壞了,這才與鯤兒爹商量後定下半月住一日的規矩。」
蘇辛夷聽着蘇白薇說的簡單,但是也知道事情麻煩的緊,讓她意外地是蘇白薇對謝鯤倒是很不錯,不像是浮於表面的樣子。
「那解經略對你好不好?」
蘇白薇聽着之前辛夷一口一個姐夫,這會兒倒是直呼他的名字,便知道是想知道真話,想了想很認真的對她說道:「六妹妹,我與他是半路夫妻,他有兒子我有女兒,我原想着嫁給他能轄制史家,倆人搭夥過日子把孩子好好養大便是。但是,嫁給他後我才知道原來給人做媳婦也不是個苦差事,他對我很好,對筠姐兒也好,你放心吧。」
蘇辛夷看到蘇白薇提及解經略的時候眼睛有光,那可不像是搭夥過日子的樣子,就笑着說道:「那就好,總算是沒看錯人。」
蘇白薇被辛夷這老氣橫秋的話給逗樂了,雖然有些難為情,還是輕聲跟她說道:「辛夷,我與他一南一北長大,很多習性不同,但是他願意遷就我。他也會記得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進門後把中饋全交給我掌管,與焦家往來必然讓我同行,別人若是非議我二嫁之身,他也會說他也是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