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啊?」鬼谷看着陳六合說道。
「遇到任何事情,打算要做最壞的、意志要向最好的,這是我爺爺從小就教我的一句話。」陳六合洒然一笑的說道。
沈清舞也跟着說道「把風險降至最低,這樣才能放開手腳。」
另一邊,車上,徐從龍跟張天虎坐在後排,龍向東開着車,左安華坐在副駕駛位。
徐從龍率先打破了沉默,道「虎子,華子,你們說說看,六子哥這是什麼意思啊?這不明擺着就是把我們趕走嗎?要我說,怕個錘子」
左安華笑了笑,沒有說話,龍向東就更不會言語了,張天虎則是沉聲道「六子哥讓我們走,我們就走,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華子,你說。」徐從龍拽了拽左安華的肩膀道。
左安華道「你們這兩個累贅不離開還留在這裏幹嘛?拖後腿啊?」
「放你個錘子屁,六子哥不可能會嫌棄我。」徐從龍不滿了罵了一聲,左安華笑了起來沒有接茬。
徐從龍又道「不行,我還是得回去問個清楚,大胖子,掉頭,回去。」
張天虎沒好氣的瞪了徐從龍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到現在還沒看清楚狀況呢?六子哥是怕我們折在京城!接下來的情況,會非常的兇險,連六子哥都吃不準的局勢。」
「這次六子哥一定是感覺到了危機,所以才讓我們離開的。」張天虎說道。
左安華點點頭「一場腥風血雨啊,要重新洗牌。」
「我靠,那咱們就更不能離開了啊,六子哥會有危險?」徐從龍說道。
「非常危險!六子哥能不能抗住這場風暴,都不一定。」張天虎道「但越是嚴峻,我們就越要離開,不能讓六子哥為我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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