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在裏面養着吧,等開了靈智,在尋找合適的機會放出來吧。
得了琴弦,用自己的靈力將狼筋上的污穢去掉,溫養了起來。大概明日就能裝在琴身上。
蒼梧殿,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跪倒在地,恭敬的道「稟國君,前幾日金礦出現了這個!」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金色小球,小球內仿佛有一股颶風,帶着肅殺之意席捲整個小球。
國君接過手,「下去吧,繼續挖!」
黑衣人退下去。
國君無力的坐到了地上,眼睛盯着手中的小球,他陷入糾結中。
從前的國主在自己的國家都是權利最大,巫師不過是輔佐,可是到了他這一代,巫師的權利漸漸變大,就連他這個國主都要聽她的。
這金色的圓球明顯隱藏着秘密,他到底要不要給她?給了她之後,會不會對他的子民造成傷害!
他覺得自己陷入一張巨大的網中,陰謀就在背後,可他看不清,他也無力看清。
「好大的膽子!」冰冷且金屬般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
「你?」
「不要意外!本尊無處不在,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最好不要給本尊耍任何花招。」
一道金色的身影從虛弱到實化,漸漸的顯現了出來。
國君站了起來,恭敬的道「恭迎巫師!」
「哼!拿來!」
「不知巫師說的是何物!」
「拿過來!」她語中夾雜着一絲怒火。
國君額頭上虛汗不停的往外冒,他自然清楚她想要什麼,但他不能給呀,這一給,祖宗留下的百年基業恐怕就得毀在他手,他不想做一個千古罪人。
一股強大的力道向他襲來,咽喉處有一雙大手仿佛在掐着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努力掙扎着,死亡之氣慢慢的靠近他,直到他快要暈過去時,巫師才解開了術法。
「死亡的滋味如何?」
「咳咳,咳咳!求巫師大人放過我!」他祈求道。
「東西呢?」
「我未曾見過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巫師您想要什麼東西!」
巫師自然是不信,手中飛出一絲金線,綁到了他的腳腕處,她手中猛得一拉,國君倒立在了空中,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晃着,從懷中只掉落了他放在身上的汗巾與腰佩,並無其他之物。
現實裸的擺在她的眼前,東西她沒有拿到,但是國君畢竟還有用,她也不能將人殺了。
作為懲罰,他被巫師狠狠的從高空摔了下來。身上的骨頭仿佛被摔碎了。
他躺了好久,疼痛之感才慢慢消失。
他絕對不能將那個東西交給巫師,或許他的命,還有子民的命都會安然無恙!
夜裏,蘇衍又一次來到了玉玲瓏的房間。
「你戴上,很好看!」他早就看到了她發間的簪子,開心的道。
「不過是看着好看,恰好本郡主的簪子丟了而已!」她雖然有些喜歡,但嘴裏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你開心就好!」在他的心中,只要她開心,他做什麼都行。
玉玲瓏懶得理會這個無恥的男人,她放下手中的書,來到書桌前,提起筆,望着窗外朦朧之景,畫了起來。
她琴棋書畫的造詣本身就高,不過是失憶了,一些東西忘記了而已。
蘇衍喜歡她身上的這種沉靜而美好的氣息,他輕輕的走到她的旁邊,為她研磨。
等玉玲瓏一幅水墨畫做完,蘇衍才停止了研磨。
「你怎麼還不走?」玉玲瓏驚詫的問道。
「媳婦在這,我為什麼要走?」
「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蘇衍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一把將其攬入懷中,唇碰到她的耳垂。
玉玲瓏的臉頰瞬間爆紅,「放開我!」
「媳婦,夜深了,睡覺吧!」
蘇衍又一次的無恥的爬上了玉玲瓏的床,當然他們只是蓋着被子單純的想睡覺而已。
「媳婦,過幾日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能不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