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希望你從今以後將帶領獨孤家發揚光大。」
!!!
這是什麼意思?眾人不解,首先忍不住的就是一直想和獨孤宇攀上兄弟親家的家主上官無敵。
「獨孤兄,你這是」
話未說完,獨孤秀不幹了「爹!」
歐陽克也急了,他兒子被襲劍擊冢的人打的現在還昏迷不醒,歐陽家被弄得元氣大傷,兒媳又被中途攔截的獨孤傑追得滿身是傷掉落懸崖,要不是遇上存義和重樓恐怕此時已經,如何咽的下這口氣,此時如不抱緊獨孤天取得與獨孤宇這層關係,那歐陽家恐怕將會一蹶不振。
「親家,這是何意?!」
黃浦朝雲雖是不解但沒有着急接話,而是靜觀其變,雲家家主則是一副平靜如水的模樣端起茶細細品來。
至於獨孤宇則是一言不發,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獨孤宇抬手攔住了正要繼續發言的獨孤秀,道「這家主的位置我本來就無意當之,這一切都是爹當年的臨終囑託我才不得不接下這重擔,我知二弟對此耿耿於懷,我修為不如你,才華不如你,為何爹當年將獨孤家主傳我不傳你?」
「咳」獨孤天咳嗽了幾聲繼續的說道:「你雖在心智和修為遠勝於我,但性情浮躁,恃才傲物,睚眥必報,不懂隱忍顧全大局,所以爹才會將家主之位傳位與我。既然你對這家主之位念念不忘,那這家主便給你也罷,只願你善待獨孤家的所有子弟,遵守獨孤家祖訓將獨孤家發揚光大。」
全場肅靜
「你胡說!」怒上心頭,「明明是爹偏心,他從小喜愛大哥,對我一直是嚴加責罵,而對你則是稱讚有加,因為你是嫡出我是妾室所生,所以爹對你就是有說有笑,對我就是冷眼責罰。」
「二弟!爹打你罵你都是因為對你寄予厚望,我天生修行一途進展就很緩慢,二十五歲仍未入如真靈境,而你十六歲便已是真靈境巔峰,所以你才是獨孤家家主的不二人選,只因當年魏家之事你行事偏激,所以爹才下定決心將家主之位傳位於我。」
「那種低賤之人死不足惜,我有何錯?」獨孤邢咆哮着。
「二弟,難道當年之事在你心中沒有一絲愧疚嗎?」
「哼!愧疚,我為什麼要愧疚,一個活不了幾天的老頭,交不起地租還咬我,他不該死,誰該死?」眉間憎恨之氣鼎盛。
獨孤天長吸一口氣,閉眼道「我本以為這些年過去了你能為當年的事會心有愧疚,想不到你至今仍是冥頑不化,你為奪家主之位殘殺本族子弟,殘害手足兄弟。今日我就要遵從祖訓清理門戶!」
說罷,長劍在手。
「哼!」獨孤邢將手中家主之令幻化於無,隨之長劍在手,怒目相對並未準備坐以待斃,剛欲運發周身靈力,只覺全身靈氣逆流疼痛難忍,痛苦到底哀嚎「獨孤宇,你竟敢算計我。」
原來在他進門跪下假裝認錯的時候,獨孤宇親手去扶他的一瞬間將一股墨隱之力打入了他的體內,若是他真心認錯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動用靈力,便會像現在這樣靜脈靈氣逆流運遍周身七個周天,隨後修為盡失淪為廢人。
「啊」獨孤邢倒地蜷縮哀嚎着。
「爹!」獨孤傑沖了上來,蹲下身不知所措的呼喊着,「爹爹你怎麼?」
獨孤邢臉色越來越難看漸漸的沒了血色,獨孤傑突然雙膝跪地,快速跪步的走到獨孤宇的身邊,雙手抓住獨孤宇的大腿兩側道「宇哥,看在這些年來我爹為獨孤家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就饒他一命吧。」
「阿傑,這話從何說起,二叔不過是修為盡失而已,死不了。」
「修修為盡失!那這與殺了他爹有何區別?」
「我寧死也不受你們折辱,大哥我只求你在我死後放過阿傑,不管他犯了何錯可畢竟也還是你的親侄子。」
獨孤邢咬牙艱難說出這些話後舉起右手向自身心脈一掌拍下,眾人雖驚但卻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止,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鐵板釘釘的結局卻被一人抬手化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平靜如常不動聲色的雲家家主雲無形。
雲無形一指擊中了獨孤邢的手臂,再一掌將獨孤宇的打入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