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這下白夢溪是看出來了,這賀章根本就是想要找個人同他一起分擔責任,而她無異於是最好的人選。
只是,還不等白夢溪回答,一旁的宋太醫就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來嚴肅的說道「不行!」
賀章面色微沉,眯着眸子看過去「宋太醫,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宋太醫在太醫院沉浮數十年,如何看不出賀章打的主意,這要是尋常時候,他自然不會去管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是這次毒瘟疫來勢洶洶,太醫院的眾人對這種事情又是束手無策,好不容易在白夢溪的提醒下有了點眉目,這要是人走了,那他們可就完了。
所以,宋太醫說什麼也不會讓白夢溪跟着賀章離開駐紮地。
「賀大人,您奉陛下之令要查明毒源來頭,這無可厚非,但是白大夫乃是醫者,自當留下來才是,再說了,早一日研究出解藥,方為上上之策。」
賀章自然聽出他話里責備的意思,眉頭輕蹙,沒有鬆口。
宋太醫見狀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咬着牙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恰好瞥見坐在自己上首的錢老。
明明這個老傢伙才是空降下來的太醫院院首,怎地就當個縮頭烏龜喝茶,不說話?
宋太醫極其的生氣,索性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戳了一下錢老的手臂。
誰知,錢老恰好端着茶吹浮沫,被他這麼一戳,手臂一抖,茶湯直接灑在身上。
一時間,不少人都看了過去。
錢老也是愣了好半晌,猛地回過頭就瞪向宋太醫。
也幸好這茶湯放了許久,這會子除了一點溫熱也不燙人。
饒是如此錢老也十分的惱怒。
「宋太醫,你幹什麼?」錢老氣呼呼的質問道。
宋太醫也不說話就這樣和他對視,瞪向他,顯然是在說,好歹說句話啊。
錢老被他弄得是一點脾氣也沒有,剜了他一眼,最後才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緩緩道「賀大人,夢溪丫頭只是來駐紮地幫忙,說到底這件事與她並無關係,所以你說的事情,除了她,誰也沒有辦法替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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