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塵岳這才放下心來,笑道:「能給就行,我也不指望能給足五十萬兩,總比沒有的好。」
「還別說,遼東道倒是被你整的挺好,收復才一年多,百姓就已經能填飽肚子,穿暖衣裳了,目下正值春耕,我看黑土地上到處都是勞作的農夫身影,不錯不錯。」雪承義對着塵岳豎起了大拇指。
他離京之前認為遼東道充其量只能保證不餓死人,還需要個幾年休養生息,沒想到情況比他預想的好多了。
「害,哪是我的功勞。」塵岳苦笑着搖了搖頭:「政務方面的事我一向不怎麼管,都交由那些文官們去打理。童大人、沈大人、姚大人、包括淚寒,都在這裏面發揮了很大的作用,要夸啊也只能誇他們。」
「嘿嘿。」雪承義聽到塵岳在夸自己的兒子,也是一樂,誰不盼着兒子有出息呢?要是雪淚寒成了京中的那些二世祖模樣,怕早就要被這位鐵面尚書給打斷腿了。
塵岳看着雪承義高興的樣子,心裏琢磨着是不是把雪芊芊的事拿出來說一說,但猶豫了一會還是咽進了肚子,這事現在提出來可是太尷尬了。
「說起來童大人這個人選當初還是宇文家推出來的,沒想到現在成了你涼王的得力臂助。宇文家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咯。」雪承義沒注意到塵岳臉上的糾結,依舊在說着遼東道上的事務。
「嗯嗯。」塵岳有些心不在焉的應喝了兩聲。
「怎麼?在想芊芊的事?」雪承義突然頓住了腳步,饒有興致的問道。
「咳咳,伯父所言何事,侄兒不懂。」塵岳咧着嘴打起了哈哈,但實則心裏已經慌得一筆。
「在我這就別裝了,真當我只知道做官判案?」雪承義冷聲道。
塵岳訕訕的撓了撓頭,感情雪承義對這些事心知肚明。
「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想管,但是王爺可得給我記住,我雪某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在王爺這裏受了委屈,那我雪某人可是得發火的!」
一語言罷,雪承義就大搖大擺的拂袖而去。
塵岳長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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