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嚴重,而且他的身體虛弱。就連呼吸都既難感受得到非常虛弱。可以說是真正的離死不遠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還在發燒!」陳洪順一邊說一邊對一旁的同伴使了一個眼神。
;;;他的同伴立刻走了過去,將手背放在了那青年的額頭上。然後對着陳洪順點了點頭。確認這年輕人已經發燒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們!用盡辦法把他命給我救回來,他對我很重要!因為他的母親正等着他,與他團圓!他必須得活下來,我相信你的醫術!」面對陳洪順的抵制,朱高熾沒有選擇強硬的逼他們去治病。而是努力使自己的語氣溫和下來。然後雙手搭在陳洪順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對着他鼓勵道。
;;;「殿下!」陳洪順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他衣着破爛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按道理來說這些人連大夫都請不起啊。為什麼朱高熾卻如此的重視?
;;;「醫好他,用盡全力醫好他!我相信你有辦法,雖然他的傷口已經化膿,但是我們可以用你昨天給我聊到的那種蛆蟲療法,先用刀把他的膿包給我劃開,然後把他的膿液給清理乾淨,再用蛆蟲將傷口周圍的腐肉給吃乾淨!然後再進行包紮。」
;;;「當然也可以使用我們昨天說的那個什麼大蒜素,那個也可以用!你要想辦法,不要說我不行,我不行,你需要什麼我給你提供什麼!明白嗎?這是鍛煉你們醫術最好的機會,給我治好他!我在旁邊看着!」
;;;面對滿臉無奈的陳洪順,朱高熾依然堅持己見必須要醫好這個青年。這個青年背癰的嚴重程度相比於朱標,應該說是只高不低。只要陳洪順他們能夠醫好這個青年。那醫好朱標豈不是手到擒來。
;;;「殿下,我可以醫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面對朱高熾的堅持陳紅洪順妥協了。於是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說!」
;;;「他本身就很虛弱,我也不知道他能撐多久,他要是死了與我們無關!可以嗎?」陳洪順看着朱高熾的眼睛問道。
;;;「沒問題!」;;;;窗戶一個接着一個打開,讓外面的陽光投射進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那男人後背上的傷口更加的恐怖。
;;;「抬到燕王府去!」看着那恐怖的傷口,朱高熾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強撐着對着周圍的侍衛命令道。
;;;「是,殿下!」面對朱高熾的命令。侍衛們也只能執行。可是他們就這幾個人。而且周圍也沒什麼擔架之類的。要抬只能抬床。於是這些傢伙一人一個床角,小心翼翼的把床上的病人抬了出去。
;;;聚集在屋外的老百姓看着床上的那個男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聲驚嘆。那麼大的傷口絕對十死無生了啊!
;;;朱高熾緊跟着走了出來看着站在門外的老婦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於是語氣溫和的對她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你兒子救活的!」
;;;「謝,殿下,這背癰乃是不治之症,我們當母親的只求一個無愧於心,殿下能夠說出這話,我已經很安慰了!不管能不能醫治好,民婦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殿下的大恩!」那老婦人看着朱高熾,表情異常的平靜。語氣也非常平淡。
;;;「什麼做牛做馬的?等我們的好消息吧!」朱高熾被她那眼神看得心中發毛。笑了笑然後是走到侍衛們的面前,大手一揮帶頭朝着燕王府走去。同時讓人趕緊去通知燕王府的大夫,準備接收這個病號。
;;;逛個街就能撿一個病人,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啊?這就是朱高熾提前讓沈思榮準備好的病人。只不過沒想到這傢伙病得如此嚴重。
;;;朱高熾面色沉重的走在最前面,身後跟着幾個侍衛抬着一張大床。後面跟着一大堆老百姓。整個場面格外的引人注目。
;;;那衙役領着丁壯拼命的維持着秩序。然而根本擋不住老百姓看熱鬧的熱情。
;;;不得已趕緊派人去衙門通報。同時壯起膽子準備說服朱高熾,讓朱高熾用輛馬車拉着這病人走。你這樣子實在是太過於引人注目的,周圍的老百姓都看過來了。
;;;看着面前嘴角急得快要冒泡的衙役,朱高熾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