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尤因和麥克海爾,以及霍納塞克加緊對凱爾特人內線的攻勢。
麥克海爾回歸以後,帶來了尼克斯最需要的東西。
四號位掃蕩和戰術打不開的時候負責持球單挑的點。
尤因也能單挑,但他對位桑普森的時候單挑效率太低了。
「凱文,別管那條惡狗!」
蘭比爾在外線落位的時候,路易大喊。
完全放棄防守蘭比爾的三分,以尤因護筐和麥克海爾和羅德曼高位掃蕩來建立最為強勢的防守體系。
麥克海爾每次都能堵住槍口,羅德曼的輪轉、補防、換位和包夾,可能是全隊做的最好的。
另外,他防守伯德的時候也亮點多多。
伯德很難一口氣把他打死。
羅德曼的身體和驚人的連續起跳能力,讓伯德用假動作晃開他以後,都不能保證不被蓋。
羅德曼的強度、對抗和防守壓力,都是最足的。
當他的能量噴灑到伯德身上的時候,game3率領凱爾特人對尼克斯實施反全場緊逼的伯德被撞得東倒西歪。
這樣並不是沒有任何代價。
羅德曼的犯規幾率大增,不到七分鐘的時間,羅德曼因故意衝擊伯德的背部,被吹防守犯規。
這是他的第二次犯規,同時也是尼克斯的半節比賽里的第五次犯規。
伯德上罰球線。
海因索恩不滿地說:「我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羅德曼第幾次故意攻擊拉里的背部了!尼克斯場上的球員就像是一群打籃球的屠夫,沒有任何職業道德!」
「拉里看起來很痛苦。」
路易從沒有直接要求他的球員去針對伯德的背傷。
但他會用「你們被一個背上有傷的人打得體無完膚」為句式刺激他們。
如果羅德曼產生「既然伯德背上有傷,那我為什麼不趁他病要他命呢」的想法,是很正常的。
畢竟,伯德的傷不是尼克斯的球員製造的。讓伯德帶傷出場也不是尼克斯的要求,是他的個人行為。
這就是路易為什麼要和波士頓劃清界線。
如果對方是朋友,他不會逼手下的球員不顧一切地打球,他會考慮到伯德身上有傷,給個差不多的球員去對位。
可是,伯德正是借着自己身上的傷打出超高水準,在game3粉碎了威爾遜的鬥志。
他要誅尼克斯的心,路易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羅德曼被換下,路易無視了求戰心切的威爾遜,換上另一條瘋狗——亞歷克斯·斯蒂文斯。
「你來防拉里。」路易沉聲說道,「丹尼斯做得不錯,你可別把事情搞砸了,我只看結果,不論過程。」
「是!」
威爾遜表情黯淡了下來,他以為路易要放棄他了。
「benj,注意看比賽,現在不是垂頭喪氣的時候。」
路易背對着他說。
「教練,我什麼時候可以上場?」
「如果你仍然只是帶着贖罪的心理,想要上場挽回你過去幾場比賽的錯誤,那還不如坐在場下看着。」路易回頭說,「我不需要你贖罪,別人也不需要。今年只是你的第二年,你打不過伯德是理所當然的,哪怕他背上有傷。如果你因為這個過意不去,那你還是不能上場。」
「我需要一個真實的你。」
「一個為勝利甘願投入一切,不在乎自己的出手數,無懼任何對手,敢於向所有人發起猛擊,全身心熱愛比賽,追求勝利的你。那是我在你身上看見的最大的閃光點。」路易站在威爾遜的面前,「可是,過去兩場比賽,我不知道你把它們丟哪去了,我看不見那些東西,我對你很失望。」
「找回自己吧,benj。」路易輕聲說,「只有你做回自己,我才會讓你回到比賽,將系列賽的生死繫於你手,在那之前,你只需要安靜地坐在這裏,看看你的隊友是如何拼命的。那是你過去所具備的優點,你是我們中最拼命的那個。」
路易花了幾分鐘去和威爾遜解釋。
威爾遜聽懂了他的話,不再有怨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