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鉞冷哼一聲,道:「妍妃指使宮女偷東西,證據確鑿,罰妍妃俸祿半年,禁足一月,罰月櫻俸祿一年,到浣衣司洗衣三月,即刻執行。」
說完這些,宮鉞又是一聲冷哼,大步走出了房間。
梁欣等人雖然覺得這懲罰過於輕巧了些,但也比她們預計的好多了,便也不多待,幸災樂禍地看了看葉妍後也跟着走了。
很快,房裏就剩葉妍和月櫻了,月櫻低聲抽泣:「娘娘,您不該摻和的是奴婢不好」
「跟你有什麼關係?」葉妍拉着月櫻起來,安慰道,「你別多想,本宮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
「娘娘」月櫻感動不已,「月櫻這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娘娘。」
「那倒不至於。」葉妍輕笑了一聲,又嚴肅了些,「本宮知道,她們是有備而來,但都是衝着本宮來的,要不是本宮,你也不會受此牽連,本宮當然不會不管。」
「那娘娘皇上好像生娘娘的氣了,娘娘是不是不受寵了?」月櫻聽了很是擔心,「那今後她們要找娘娘麻煩,娘娘豈不是更加不好過?」
葉妍拍了拍她的肩,「你就放心吧,皇上不會的,最多跟本宮鬧兩天脾氣,倒是你,你一個人去浣衣司,肯定會被刁難,本宮得想想辦法」
最後葉妍也只能找人叫來了齊德,讓齊德去浣衣司打個招呼,多照顧一下月櫻,只要不被故意刁難就行。
齊德答應了,還是為了報妍妃的恩,更是因為皇上,皇上雖是生氣了,心裏眼裏想着的還是妍妃娘娘,這一點他看得可比其他人明白多了。
從宮鉞那天走後就再也沒來找過葉妍,葉妍也沒不擔心,老老實實地待在宮裏禁足。
說實話,就算是不禁足,這麼冷的天,還下大雪,她也不會出門的,就是幾天後的除夕宴不能參加了。
除夕宴設立在清和殿,所有大臣都能帶着家眷來參加,然後所有人一起守歲,直到天明。
等宴會開始,眾人發現妍妃又沒來,許多人都在想:妍妃莫不是又遲到了?
葉開侗也許久沒見到自家女兒了,還想着趁着除夕宴好好看看的,哪知道葉妍又沒來,頓時擔心不已:妍兒怎麼老是遲到?這次皇上萬一降罪可怎麼辦?
秦清這次在了,上次的事情他也聽人說過了,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
然而宴會進行到一半了,都不見葉妍出現,葉開侗着急了,不得不起身詢問:「皇上,妍妃娘娘是身體不適還是為何不見她來?」
眾人對此都好奇,聽到葉開侗這麼問,便都豎起了耳朵。
宮鉞聞言突然冷哼了一聲,這讓葉開侗心裏咯噔一聲,莫不是妍兒惹皇上生氣了?
這時,皇后梁欣端莊得體地說:「葉大人,妍妃前幾日犯了些小錯,被罰禁足了,自然來不了宴會。」
葉開侗雙眼一瞪,犯錯了?這下是更擔心了,「皇上,小女頑劣,微臣在這裏代替妍兒向皇上認錯,還希望皇上莫要怪罪,不知微臣可否探望一二?」
宮鉞臉色不好,心情更不好,都三天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