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意。
「徐生教導了一個好學生啊!」
古縣令也是極為高興,白貴連中三元,雖然和白貴自己的苦工是分不開的,但誰讓白家誕生了白雉呢,這就大大增加了祥瑞的名氣,也給他帶來了不少好處,至少此先去年的賦稅虧空也被一概抹平,最近從省城衙門得到消息,要調任到其他地方,應該也是榮升了。
「縣尊褒讚了……,學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都是美和自己刻苦。」
徐秀才不敢居功,固然有他的教導,可他對學堂的眾多蒙童也幾乎是一視同仁,也沒見其他蒙童有這本事。
「美和?」
古縣令不禁莞爾,他也是飽讀詩書的人,聽到這兩個字,也就聯想到了這恐怕就是白貴的字了。
……
回到白鹿村不久,白貴又馬不停蹄的趕往滋水縣城。
先生多,人脈多,同樣的應酬也多。
雖然朱先生的身份地位比徐秀才高出不少,可有先有後,白貴先去拜訪徐秀才,再去拜訪朱先生,這事朱先生得知了,也會讚揚。
與他一同去的,還有白孝文。
前些日子,大概一個月前吧,族長白嘉軒的娘白趙氏死了,白孝文從咸寧縣學請假回去奔喪。白趙氏也算是喜喪了,六七十歲走的,人生七十古來稀,能在古代鄉下,活到這歲數也算是有福之人。
白鹿書院,後宅,起居室。
朱白氏比白貴離去時憔悴了不少,雖然她也回村了一趟,但也不便久留,此刻看到白貴和白孝文兩人,神色也高興了許多,下廚做飯。
飯菜簡單,樸素。
「我是年齡大了,學東西慢,不然也想去東洋看看,想知道為何他們國家的人,能夠奮起直追……」
朱先生嘆了口氣,頭一次在吃飯的時候,開口說話。
「當年我去南方講學的時候,南人唇譏我的口音,我氣得難受,從南方回來後,去爬了華山,爬完後,神清氣爽,可心裏總是有塊心病。」
他絮絮叨叨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