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回答,「而且這是我突然的想法,還沒有和周潔溝通過。」
何澤鋼又問,「你和周潔是什麼關係?另外,你不擔心損失掉保證金嗎?4.5億米元呢。」
張一拉起何淑珍的手,解釋,「周潔是我和淑珍共同的朋友,至於保證金,是抵押給您的,既使您要十億,我去搶銀行也給您湊齊,金錢有價,淑珍對我來說是無價的。」
「嘔...」何巧兒坐在沙發假裝乾嘔一聲,被張一給酸到。
何澤鋼也被張一氣笑,「你牽着我的女兒,是我從小養到大的心肝寶貝,你先放開她,我看着難受...」
張一秒慫,立馬放開何淑珍的小手。
「保證金算了,你給何氏免費贈送兩百萬瓶伏特加,說真的,我和淑珍媽媽很感動,淑珍也沒有選錯人。」
何澤鋼有感而發,「我願意幫周潔一把,畢竟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而且我也不要她的『熱浪』,這74店都是多年的老店,接手就能經營。
把劉乾新開的30家轉給我就行,這些新店,真的只是店,連客人還沒有養起來。」
何澤鋼話畢,張一差點沒忍住下跪。
男人的胸懷之廣,張一自愧不如。
深深躬身,張一大聲感激道,「謝謝您!」
何澤鋼揮揮手示意張一趕緊滾。
張一抱着激動心情離開,去找周潔。
何淑珍也要跟着張一一起離開,被何澤鋼扣下。
「爸爸,如果我男朋友也要你把家產送出去,你會同意嗎?」何巧兒不噴問。
感覺何澤鋼對張一太好,比親兒子還親。
何澤鋼沒好氣道,「如果你的男朋友,能像張一一樣,只是看在淑珍的面上,直接送價值六千萬米金的酒水過來,我也可以無件信任他。」
「呃...」何巧兒無語。
她覺的張一傻子,誰會這麼大方呢?
事實證明,好人有好報。
.....
張一找到周潔的時候,她正打算把租金支付給一間大店的房東,被張一直接打斷。
見房東被張一攆走,周潔氣的直抹眼睛,「這是我談成的第一家店...」
張一伸手替女人擦乾眼睛,把與何澤鋼談成的事情向描述一遍。
聽完,周潔不敢置信地看着張一,「這怎麼可能呢?即使你是淑珍的未婚夫,也不可能啊?」
「難到你懷疑我在說慌?」張一佯裝生氣問。
「不...不是的,只是太過非異所思。」周潔還是很難相信。
「其實是何叔本已『超人』交惡,根本無懼,加上他得到三十家店,經營的好,一下子就把祖業擴大三分之一,這是一件合作兩贏的事情。」張一解釋。
聞言,周潔撲進張一的懷裏,「謝謝張一,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三年之內,你一定要娶我...」
張一低了低頭,在女人額頭上輕輕一吻。
當天傍晚,周潔和何澤鋼簽定合作交換協議。
把何家四十家酒吧、夜店,暫時過戶給周潔。
周潔贏得與『超人』對賭協議後,歸還這四十家酒吧,另把他父親生前開的三十家轉給何氏。
最後,周潔得到『熱浪』的全部74家酒吧和夜店。
簽字結束,何澤鋼和周潔握了握手,提醒道:「你父親的死因,可能有蹊蹺,去年,我和他打高爾夫的時候,他無意中提到過一個叫『馮美麗』的情人,總是暗示他反出周家。」
周潔放下的心,一下子提起來。
她不認識『馮美麗』,劉乾幾個情人她大多認識,但不包括『馮美麗』。
「謝謝。」周潔向何澤鋼表達感謝。
離開何家。
周潔住在同一個小區,回家很近。
張一、崔麗駕車返回十五公里外的中環。
不過張一併沒有徑直返酒店,而是來到中環十號碼頭。
一小時前,『進取』號已經返回香江。
進取號這一次離開兩個多月,再次見到它,張一依舊心潮澎湃。
人和螞蟻的比例區別。
除了油耗大,這艘船幾乎完美。
話又說回來,這麼大的船,油耗都很大,張一沒有心裏不平衡。
在『進取』號上,張一就像皇帝,是他的私人領地。
在『進取』號巨大的貨艙里,張一見到崔友精心挑選帶回來的眾多挖煤苦力。
還有朴虎!
男男女女多達42人,加上朴虎,共43人。
張一進來時,這些人全部派徘徊不安地,人擠人、肩接肩地,排排站着。
在眾多新人中,張一第一眼居然沒有認出朴虎。
「朴虎不在這裏嗎?」張一奇怪問傍邊的崔友。
「他在的。」崔友應道,旋即對着人群大喝一聲,用朝鮮語道,「朴虎出列!」
第一排,一個平平無奇地小個子走出人群,臉上髒兮兮的,還污着很多洗不盡的煤灰,身體還算精壯。
「他不會英語?」張一不解問。
崔友點點頭,「他不會英語,中文可以交流。」
張一看向朴虎,用中文要求道:「我們打一架!」
朴虎撲騰一聲跪下,以頭抵地,道:「不敢!」
朴虎個子雖小,說話中氣卻很足。
張一脫掉外套,喝道:「滾起來,我知道你膽子很大,搶銀行、搶黑手黨,難到還怕打一架?」
朴虎抬頭看向張一,「主人吩咐,敢不從命!」說話時從地上站起來。
人群自動散開,為張一和朴虎空出空間。
崔友、李知恩、丹尼、傑里、哈維等人把手按在槍上。
對持數秒,朴虎攥拳沖向張一。
看的出來,他的步子、下盤很穩,紮實。
揮拳有力、動作敏捷。
張一抬手擋住攻向面門的一拳,感受到約兩倍成年人力量。
抬腳踢向朴虎的肚子,被他避開。
兩人一觸即分。
「你留力了,」張一不滿道,「使用全力!」
朴虎捏了捏拳,再次迎上張一。
這一次,他動用了全力,拳拳相接,張一感受到大約四倍的成人力量。
這和張一的力量相似。
或許是因為朴虎面對的危險太多,人很機警。
如果不是他故意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