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阿姨不明白,趙燕也不明白。
包有金....可能有一點點明白。
張一端起咖啡杯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這是麝香貓咖啡,世界上最好的咖啡之一,三年前的我還消費不起。」
張一看着包有金的眼睛,「今天,喝一杯倒一斤也不會心疼。」
說話時,張一沒喝,又把咖啡杯放回茶几。
「你到底想說什麼!」包有金怒問。
「這只是一個比喻,包法官請喝咖啡。」張一伸手示意。
包有金大概明白張一的意思——今非昔比。
沒心情喝咖啡,他想從張一嘴裏套出想要的證據,然後立馬報警抓人。
「包先生,」張一好奇問:「到你孫子這一輩,整整四代人,是條狗也養熟了,你們為什麼這麼執着呢?」
「你...」
包有金知道恨自己的人很多,罵自己的人也很多。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罵自己是養不熟的狗。
「這是你殺我三個孩子的原因嗎?」包有金時刻想着套取證據。
「不...不...」張一連連否認,「我這裏有很多目擊證人,可以起訴包法官誹謗。」
見張一一副油鹽不進,包有金越來越急燥。
口不擇言喊道:「你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你會被送上絞刑架!」
「哈...」張一不屑,「我不明白包法官為什麼這麼恨我,這是恐嚇,我有權告你。」
喪子之痛讓人無法承受。
包有金也是人。
面對張一恨不能飲其血、食其肉。
言語也是連連吃虧。
「我不會更改判決,法律是公正的,騎士座雕像屬於英國人。」
不管心裏有多恨,還得繼續試探,一且都得講證據啊。
「我會一直打官司。」張一表明決心,「那怕是雕像到了英國人手裏,我也不會放棄。」
包有金譏諷,「在香江你都贏不了,在英國更不可能。」
「我相信法律是正義的。」張一字正腔圓肯定道,「包法官也是正義的。」
包有金被噁心到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反派,和正義不沾邊。
張一也被噁心到了,這麼肉麻的話,真羞恥。
反派往往死於話多。
張一嚴格來說也是反派。
想到這裏張一對阿姨招招手,指着茶几上的咖啡。
「這裏有五杯咖啡。」張一看着阿姨吩咐,「每十分鐘喝一杯,五杯喝完,如果包法官還是不願意改變主意,我無話可說。」
阿姨疑惑一秒,然後欣然答應,喝咖啡總是容易的。
「你是什麼意思!」
包有金臉色陰晴不定,心裏驚恐不安,就要衝上前和張一撕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