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呢。」
溫嫻剛洗完澡出來,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聞言有些煩躁,「還有啤酒麼?」
「有,冰箱裏。」
「呲」的一聲,啤酒打開發出的聲音在屋子裏迴蕩。
溫嫻一仰頭便灌進去大半瓶。
「我沒有怪他的意思,我也跟他道歉了,西西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今天指責他是我不對,他還在樓下不走,這是什麼意思?」
「你只是嘴上說沒有怪他。」
蔣楠楠一針見血,「的確,他對西西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可是你跟他道歉無異於打他的臉,就算是普通朋友,幫你看一下孩子沒看住,也確實是做錯了吧?」
「克瑞絲,你就是在跟他生氣啊。」
「我沒有。」溫嫻矢口否認。
蔣楠楠聳了一下肩,「你不承認也沒關係。」
「我真的沒有。」
「好好好,你沒有,我看這天怕是要下雨,也不知道他要在樓下站多久。」
「隨便他站多久,跟我沒關係。」
苦肉計這一招,她不吃。
「行吧,我困了,那我回去睡覺了。」
蔣楠楠將啤酒罐丟進垃圾桶,打着呵欠回屋了。
客廳里剩下溫嫻一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嫻走到窗邊,拉開一側的窗簾朝着樓下看去,霍止寒已經走了,她皺了皺眉,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望。
她拿着啤酒回到沙發,仰頭喝了剩下的,一個人曲着腿坐在沙發上出神。
霍止寒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這一點毋庸置疑,大概是看在自己是木木母親的份兒上,他願意妥協,為當年的事情道歉。
可是他如果知道二十多年前那個人也是自己的話,他們之間情何以堪?
終究是走不到一起的人。
此時,黑色的轎車駛離溫嫻的小區。
霍止寒獨自在夜幕中開車,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都讓他愧疚不已,沒看好西西是他的過失,可是他自己也清楚,所有造成的傷害都不是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能結束的。
厲家老太太要是知道西西是厲墨聞的兒子,必然不會放任西西在外,一定會不擇手段將孩子奪回。
西西的生母雖然是蔣楠楠,但是蔣家二老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這些年名義上的母親都是溫嫻,而溫嫻也是把他當做親兒子的。
想到這兒,霍止寒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眸色也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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