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尼奧笑道:「莫名其妙的,我的輩分一下子低了?」「哦,當然,我願意稱呼你為父親大人。」
「嗯哼。"
「我也能稱呼你為爺爺,稱呼都是小事情,你喜歡就好。"
「抱歉,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興趣。」尼奧十指交叉,輕微拉扯,一陣脆響傳來,
「我很難想像,當我告訴我的朋友,我最近收服了一頭邪靈時,他該以怎樣的目光看着我。」
「他會美慕的,非常美慕。」
「是的,他會,就像是在約克城裏住着高檔別墅的人,去忽悠睡在下水道的小男孩:真好啊,你的生活里總是充斥着煙火氣息。」
「沒法談了?」「是沒得談。」「這麼決絕?」
「你讓我一個手下永遠醒不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憤怒麼?因為我將為他支付餘生的看護費,我的心,在滴血。「
錫德拉夫人慢慢彎下了腰,她的右臂開始逐漸拉長和硬化,凝聚成了一杆長槍;她的左臂則開始收縮,凝聚出了一面盾牌。
一杆長槍,一面盾牌,這是崗森半島上的魯拉一族所供奉的圖騰形象。
在早期和維恩殖民者軍團交戰時,魯拉部落的勇士基本都是這樣的裝備,只不過後來維恩殖民者「給」得太多了,現在的魯拉族勇士也是扛槍拉大炮,甚制還有自己的海軍,雖然只是十幾艘繳獲過來的小炮艇。
尼奧身上浮現出光明鎧甲,右手攥着光明之劍。
在交手前,錫德拉夫人似乎還想做最後一輪嘗試,她開口道:「其實媽媽她很可憐,我也很可憐。她忠於秩序,秩序卻拿她的同族進行屠戮實驗。我呢,只不過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子民。我們,都沒有錯。」
「是的,我能理解。」
「所以,你作為一名光明餘孽,到底是站在什麼立場上要對我們死追不放手的?」
「我的立場一向不固定,如果可以的話,我睡覺想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我也能為此編造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立場。「我明白了。」錫德拉夫人雙腿下蹲,重心下移,「動手吧。」「好的。」
「嗡!」嗡!」
兩個人的身形都從原地消失,下一刻對撞到了一起。
現在負責戰鬥的,是魯拉邪靈,錫德拉夫人不適應的力量,在她這裏則毫無問題。
有了之前一輪交手的經驗,這一次錫德拉夫人很注意不給尼奧對自己形成持續壓迫的機會。防禦只是偶爾意思一下,主要還是進攻。
尼奧也是一樣,他的作戰風格和卡倫完全不同,卡倫那小子喜歡穩,等對對方完成一定程度的消磨後再選擇出擊。
尼奧恰恰相反,他喜歡掌控感。
所以,這是一場很慘烈的交鋒,雙方在這地下管道中持續交戰。大劍經常割開錫德拉夫人的身體,長槍也一次次洞穿尼奧的甲胃。
雙方交戰過的區域,管道壁面上會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紋,可能過幾天亦或者來一個雨天就會出現塌陷,到時候市政部門肯定會因為「豆腐渣」工程被約克城的多家報紙進行批鬥。
錫德拉夫人身上每出現一處傷口,都會馬上有類似樹脂一樣的粘稠液體分泌出來進行填補。尼奧這裏也是一樣,傷口快速癒合。
一個在你體內注入肅殺一切的光明力量,一個則在你體內殘留帶有腐蝕性的劇毒;同時,在交手時,各自都不吝高在合適時機對對方來一記術法攻擊。
這是一場極為精彩的戰鬥,因為不僅交戰雙方打得很酣暢,如果此時有觀看者的話,也會覺得十分過癮。
反正尼奧是一邊打一邊在笑的,因為他一直看不上卡倫的那種戰鬥方式,明明很枯燥無趣,卻總是喜歡稱之為「樸實無華」。
也真是難為他了,明明這麼年輕,底牌還這麼多,卻偏偏是那種謹慎到無以復加的性格。唉,
再次可惜,他不在。
不然還真能好好教育教育那小子,男人的熱血戰鬥,到底該是什麼模樣。尼奧逐漸佔據了優勢,因為他還能分心想這些。
錫德拉夫人漸漸支撐不下去了,首輪交鋒她被尼奧以那樣的方式重創,固然使得魯拉邪靈得以操控這具身體
寫不出來,我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