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等我出去後,我就去約她看電影吧,經歷了這種事情後,她現在最需要人的陪伴,我作為鄭素柔的上司,應該承擔起這一責任。」
「你否認你殺害了泰希森審判官了麼?」
「殺害審判官?呵呵,我否認過什麼,我不否認,這些罪名都是你們對我的污衊!」
帕瓦羅學着卡倫的姿勢,也身子後靠,還抖起了腿,笑着道:
「我當初就對我大伯說,流浪狗不知道感恩,就該打斷它們的腿,再扒掉它們的皮,可大伯當時就制止了我的想法和行動,說是有一條年輕的狗在那裏,動手的話花費的代價就有點大。
現在看來,是吧,我大伯還是短視了呀,當初早點下定決心,現在不什麼事都沒有了麼?」
阿爾弗雷德在記錄本上結束記錄。
「不過啊,無所謂,狗終究是狗,怎麼着都不會比人高貴去的,它所做的一切努力,只不過是在逃避,逃避一個它內心早就知道的一個事實。
你們能把我困在這裏調查多久?
兩天,還是三天,亦或者是四天?
現在你們外面的壓力,應該不小吧。
我好好配合,陪你們玩兒,等我出去後,我再找機會找你們再好好玩一玩,一定要玩得盡興。
尤其是你,卡倫隊長!」
卡倫還是沒搭理他,依舊閉着眼,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擊着。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他早就下了決斷,但現在重新拿回來盡興反芻。
那就是帕瓦羅還沒殺鄭素柔,現在把泰希森的死放在帕瓦羅的身上,以此為「早就死去」的泰希森先生獲得應有的名譽,這件事,對不對?肯定是對的。
該不該這樣做?
按理說,對的事情肯定是應該做的,但這中間是有一根繩子的,這根繩子卻需要穿過一灘污泥。
不是因為卡倫忽然不想對帕瓦羅進行「栽贓」,更不是因為他忽然心軟了,恰恰是因為帕瓦羅的這些話語,刺激到了現在的卡倫,點燃了他內心的怒火。
所以,才會把這個早就做了決斷也不可能更改的問題,又重新在心裏翻了出來。
其實,一定程度上來說,卡倫是幸福的,他深厚的積累,讓他在境界問題上,可以省略掉那種積攢沉澱的功夫,因為異常的裁決官,不,就算是異常的述法官,他們的靈性力量和靈魂力量積累,都遠遠比不上自己。
也就在思考這個問題的過程中,
在卡倫身前,又浮現出一件裁決神袍。
只不過這件神袍胸口上的紅色,比之前出現的那一件,變暗了不少。
再次看見卡倫出現進階契機後,維科萊眼睛瞪得非常大,如果不是雙手被鎖銬着,他真想給自己連續來幾個巴掌,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希望夢境早點醒來!
可這不是夢。
這個年輕人,就坐在那裏,一邊聽着自己的嘲諷和咒罵,一邊在那裏開啟了第二次進階。
維科萊的呼吸開始變得十分急促,甚至,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身上肌肉的抽搐。
這是侮辱,他故意的,就是在侮辱自己!
這個人,該死,真可恨!
你以為這樣就能挑起我的怒火了麼,你以為這樣就能羞辱我了麼?
呵呵,
好的,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維科萊繼續在他自己習慣性的世界都圍繞着他轉的認知中打着轉,卡倫則伸出手,繼續向前一抓,將第二件裁決神袍虛影驅散。
在還沒想清楚前,他不可能去進階的。
等一切都想清楚後,接下來也不是進階,而是何時進階最合適。
卡倫舉起了自己的手臂,手掌做虛握狀。
......
玻璃後面,站在隔壁房間「旁聽」記錄的維克,先前還在感慨:
「干!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這還是人嗎?
維科萊大人,現在我幾乎可以篤定,我的這個新隊長,肯定和你有關係,有牽扯。
他不是孤兒,絕
第五百零四章 玩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