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西子可愛,於是便出言調戲到。
「容郎這是說的哪裏的話?你作為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如此之不正經。」
西子聽了慕容的話,一開始是覺得害羞,但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便坐到了桌邊,不再理他。
「生氣了?」
慕容看西子這番,只得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了鞋子,坐到了旁邊。
「沒有。」
西子斜睨了慕容一眼,語氣冷冰冰的回答他的問題。
「是我的錯,西子,你不要生氣了吧?」
慕容看西子這般,心裏也覺得難受得慌,只得向西子賠罪。
「嗯。」
其實西子並不想原諒他,但一想到父親與兄長,還有那棵桃花樹之下的喻言,西子只得原諒他的輕薄。
「那好,你趕快歇息吧。」
慕容看西子這般,怕也是在心裏覺得沒有意思,便拿起衣服往外走了。
西子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今日發生的種種事情,只覺得有些恍惚。
離家時父親說的話。
兄長的委託。
今日幕容對她的種種關心。
還有她以後要演的這一出出一場場的戲。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仿佛如大石頭一般壓在西子的背上,讓西子自己動不了,也透不過來氣。
西子起身,坐到了梳妝枱邊。
看向了鏡中的自己,只覺得陌生。
微生西子啊微生西子,你什麼時候變的被仇恨蒙住了雙眼,變得如此有城府,變得如此有心機。
這一夜,西子無眠。
西子就這樣,看着太陽慢慢的升起。
「小姐,您怎麼會坐在這兒?」
一大早,來叫西子起床梳洗的凝玉看西子坐在那裏,有些吃驚,又有些心疼的問道。
「我在看我自己。」
凝玉進來了之後,西子雖與她說着話,但卻從未看她一眼。
「小姐,您這是在這兒坐了一夜?」
凝玉看西子這般頹廢,眼下青黑一片,嘴唇白的嚇人。心裏便更加着急了。
「嗯。」
「小姐,您這是不舒服嗎?」
凝玉看西子這副模樣,十分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西子機械的回答她的話,沒有帶一絲感情。
「小姐,您先坐會兒,我現在就去找太醫。」
說罷,凝玉轉頭就要走。
卻在門口又停了下來。
轉身走到了西子的身後,開始幫西子梳起了髮髻。
西子明白她知道,這是心病,是這世上最好的醫生,也治不好的心病。
等梳洗好之後。
凝玉幫西子戴上最後的一個簪子,穿好了最後的一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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