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臉色難看,「沈月歌你瘋了嗎!怎麼,自己當年劈腿,還不准別人說?我就是替封學長鳴不平!」
「哦?是嗎?那你是以什麼身份呢?」月歌笑得有些滲人,「正義者?還是封錦堯的暗戀者?」
余露的連一下變成了青灰色,尖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少轉移話題!你要是沒那種心思,怎麼傍上得喬家?你本身就是個心思叵測,嫌貧愛富的女人!」
眾人面色各異,旁邊有人勸,「余露,少說兩句吧,你真是有點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就是讓人看看她的真面目!」
顧一念罵道,「閉上你的臭嘴,當年的事你知道個屁!你問問封錦堯,當年是誰提的分手!」
大家終於將視線落在了主人公之一的封錦堯身上。
封錦堯完全不知道當年自己畢業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在剛剛的事件中,才一點點推斷出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跟沈月歌的分手,會被人造謠成這樣,沈月歌顯然已經深受其害多年。
他張了張嘴,「我……」
「誰提的分手,怎麼分的手,」月歌打斷他的話,冷冷一笑,「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誰也沒想到沈月歌會說出這麼一句話,面面相覷,震驚不已。
「呵見鬼的同學會!」
丟下這句話,沈月歌推開余露,拎着包瀟灑離開。
顧一念剛要追上去,封錦堯比她搶先了一步,她想了想,就沒追上去,這倆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說清楚比較好。
顧一念掃了一眼,原地呆若木雞的余露,譏諷道,「就算沒有沈月歌,就你這種尖酸刻薄的嘴臉,你以為封錦堯能看得上你?」
余露指着她,惱羞成怒,「你——」
「別你你你,」顧一念豁開她的手,「你媽沒叫你,別指着人說話嗎?」
余露氣得不行,顧一念卻心情大爽,「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寫給封錦堯的表白信,不是沈月歌丟的,是我丟的,她都不知道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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