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貼過來,一手摟住她的腰,生怕她掉出窗外。
她的頭髮可真香,他將頭埋在她的秀髮里,繾綣了半天,問「現在知道那是什麼了?」
顏子思緊緊抓住窗台上的木框,她也怕自己掉出窗外。
楚慍立在樹頭,還真是意外的收穫啊,這香艷的場景讓人噴鼻血啊。
沒想到這混亂的皇宮,這樣有故事。這樣的人留在母后身邊?難道是誰刻意安排的?他還真沒注意看似高齡的金公公,原來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爛透了的後宮。
正好皇帝也好不到哪裏,三天兩頭出宮遊玩。
楚慍從樹頭下來,這次他小心多了,靠在窗戶旁聽着,看看還能不能聽到什麼。
顏子思剛剛趴在窗戶享受,現在聲音弱的聽不見「那個老妖婆現在半夜還喊你嗎?」
「我給她下了藥,基本是能一覺昏睡到天亮。」金公公道。
楚慍眉頭緊皺,握緊的拳頭,很快鬆開,繼續聽着。
「那你的藥量可以把握好了,可不要將她毒死了,還要靠她作掩護呢?」顏子思道。
這個男子便是太后身邊的得力公公金凡。
金凡哼笑了兩聲,翻了一身用指頭颳了一下顏子思的鼻子,「要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妖精,我也不會給老妖精下毒。」
「知道你疼我。」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真沒想到你會為了我進宮做了這活。要不然父親會好好栽培你的。」
「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雖然不能與你長相廝守,現在這樣愛一次我很滿足。」金凡道。
「你平時也是這樣寵愛太后嗎?那個老女人……」顏子思氣喘吁吁,「賤貨。」
「跟她只是為了完事,跟你我是身心投入的。」
楚慍火氣沖天,殺氣直冒,不過片刻他壓下去了,現在不是弄死她的時候,有一天,總有一天,他發誓一定會讓她以最快活的方式死去,爛透了的女人。
太后?等着吧!
離開小木屋,楚慍徑直去了太后高氏的寢宮。
此時高氏正半躺在貴妃塌上,楚慍行過禮便在一旁坐下。那日找到雲瑤的時候,他便已經差人來回稟過了。
「好多日不見入宮,在忙些什麼?」高氏沒有一上來就問雲瑤的事,知兒莫如母,他懂楚慍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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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我能去上學嗎?」雲瑤滿是祈求的眼神。
楚慍剛剛迷迷糊糊的,現在徹底清醒了,他想起前幾日雲瑤留的字條,渾身一顫。
「夫人說笑了,女學生都是人家十來歲的孩子,你都是快要做母親的了。」言外之意不收了。
……
次日,雲瑤百無聊賴,於是想起昨日與楚慍上山時發現的那條小路,那路不像是荒廢的,應該經常有人走。而楚慍告訴她那條是廢棄的,明顯是敷衍。
她支開下人,獨自遛上山,這個時候府上的下人都忙忙碌碌,沒人注意她。
快走到分叉路口時,聽見不遠處有人下山,她躲到大石頭後面一動不動。
聲音由近及遠!
「大師兄,你說那人能治好嗎?」
「也許!」
雲瑤一聽是清墨的聲音,奇怪,他上山做什麼?什麼人能不能治得好?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下來。雲瑤的心砰砰直跳。
清墨立在那裏左右看看,最後將目光放在雲瑤躲避的大石頭上。
隨從問「大師兄怎麼了?」
清墨若有所思「你聞到一股香氣沒有?」
隨從認真地聞了聞,肯定答「沒有!」
雲瑤心裏暗嘆,清墨的鼻子也太賊了吧,雲瑤根本不薰香,不過塗一點口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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