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五塊的,零零碎碎,厚厚的一沓。
「這是你之前給我墊的醫藥費,我還沒湊齊,只能先還給你這一部分,剩下的我會慢慢打工還給你的。」
溫嫻微微一怔,將信封推了回去。
【不用了。】
「不行,你必須得收下。」
少年的態度很執着,「我從來不欠人人情。」
溫嫻沒轍,只能暫時不提這話。
【所以這段時間是你一直在姥姥身邊幫她忙?】
她已經聽姥姥說過好幾次了,有個少年經常在她身邊幫忙,有點什麼髒活兒累活兒,都搶着來幫忙干。
溫嫻起先還以為是社區服務老人的義工。
少年點了點頭,有些侷促。
【你之前是在跟蹤我吧?】
看着這話,少年的臉色忽然一白,一副想解釋卻又無從開口的樣子。
端詳了他半天,見他汗都出來了,溫嫻無奈。
【你叫什麼?】
少年這才回過神,猛地一下站的筆挺。
「我叫陳競,競賽的競,叫我小競就行。」
溫嫻點點頭,【我幫你是舉手之勞,你不用多想,錢既然已經還我了,也就不欠我什麼了。】
看着少年還有些僵硬的面容,溫嫻又說,【待會兒留下來吃飯。】
陳競的臉色這才緩和了,立馬勤快的幫忙拎着菜往廚房裏送,「我幫你,平時都是我幫姥姥摘菜的,姥姥說我摘菜摘的很乾淨。」
溫嫻笑了一下,點點頭。
陳競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這個年紀按理說應該還在上學,可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在社會上很久了。
陪姥姥吃完晚飯,溫嫻便走了。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陳競立馬搖頭,「我住的不遠,我走回去就行,你忙你的吧。」
見他跑的飛快,溫嫻也叫不住他,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許久,默默地收了回來。
她開車繞着小區兜了一圈,遠遠的看到陳競上了公交車,便跟了上去。
司景說的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
夜色已深。
溫嫻開了半個小時的車,等到陳競在終點站的前一站下了車,環顧四周,竟然是老城區,沈君安家的裁縫鋪就在這附近,她下午還來過。
周圍一片的牆上都化了待拆遷的標記,陳競住的地方還在更偏僻低矮的巷子裏面。
溫嫻的車開不進去,只能下了車,遠遠的跟着。
走了一段路後,忽然看不到陳競的身影了。
「你跟蹤我?」
一道男聲從身後的黑暗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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