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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秋聞言臉色一沉,便要出聲,蕭揚歡略一抬手,手上戴着的那隻貓眼兒石銀鐲子就露了出來。
那秋娘一看便知道眼前的少女絕非等閒之輩,那鐲子上鑲着的貓兒眼石碩大,成色極好,定然不是尋常富貴官宦人家能有的。
「郡主,這位姑娘不是為自己選用的,只怕多半是為了家中長輩和姐妹選的首飾。」
「本郡主說話,你個奴才插什麼嘴!」對面的少女把臉一揚,十足耀武揚威模樣。
這下,在場的的幾人都不敢插嘴了,連着選首飾的其他客人也停下說話聲,看向這邊。
而蕭揚歡不過是在最開始往寶珠郡主那邊瞧了一眼,在她說完之後,只低低吩咐一聲走,便再無話,瞧着倒是不遠多計較的樣子。
眾人一看,便知道今日這熱鬧是看不成了,對方顯然是畏懼勇王府的威勢。
只是寶珠郡主被她這清冷又嫌惡的模樣激的起了性子,見她要走,又道,「本郡主問你話呢,一身孝的那個,你走什麼?」
蕭揚歡今日出門穿的十分素淨,不過是七成新的月白色長裙,陪着一慣的銀制首飾。
「我竟不知道,勇王府什麼時候還管起別人穿衣裝扮了。只是,勇王府倒是富貴,寶珠郡主也不負寶珠二字,頭上戴着紅寶石,手上戴着藍寶石,連選的也是寶石!」蕭揚歡側首看向才及笄的寶珠郡主。
眾人一陣嬉笑聲,那位寶珠郡主被氣的面色緋紅,倒是沒有出言不遜,只是被氣哭了。
蕭揚歡收回視線,這位郡主真是被寵壞了,倒真是沒什麼壞心眼,對秋娘耳語一二,後者驚訝的看了蕭揚歡一眼,隨即付賬離開。
秋娘端着一盤首飾走到還在哭哭啼啼的蕭寶歡面前,「郡主,這是小店上個月從南邊來的稀罕物件,您瞧一眼。」
「不要,不要,不要,拿走!我以後再也不來你們這兒買東西了,你們家來的客人太欺負人了!」蕭寶歡尚且哭的歡,而她身邊伺候的丫頭卻往秋娘手中看了一眼。
「郡主,郡主,別哭了,您瞧。」蕭寶歡被丫頭這麼一扯,不經意往托盤中看了一眼,一整套金鑲玉首飾,玉是白玉,被鑲嵌在芍藥金飾上,不知這金子是用了什麼法子,竟然比尋常的金色更純熟一些,一白一金相互成就彼此,遠遠看着好似窗外的日光,璀璨耀眼。
秋娘見這位郡主不哭了,「方才那位姑娘說,郡主是金尊玉貴的人,自當配金玉之物,寶石或可點綴一二。您是寶珠郡主,寶珠二字比什麼寶石珠子都尊貴!」
寶珠郡主恍然若悟,「快,快去給我打聽打聽,方才那人是誰?」
丫頭連忙跑開。
逛了一上午,蕭揚歡見眾人都累了,便尋了一家酒樓歇息,順便用膳。
進了包間,才安坐下來,門就被人打開。
「公主!」
蕭揚歡回頭一看,赫然是永昌候,隨即一愣,「此處是賀家的產業?」
永昌候將手中的菜餚放下,又示意身後的小廝將菜擺放好,他在對面坐下,「今日休沐,替了阿珂出來看看。」
這算是解答了二人為何相遇。
只是自從上次蕭揚歡醉酒之後,二人便再沒有相見,賀清愉看了跟在蕭揚歡身後的兩個丫頭一眼,「隔壁準備了飯菜。」
蕭揚歡掃了賀清愉一眼,對她二人點頭。
下人退出房間後,一時安靜不少,賀清愉見蕭揚歡低垂眼眸,不願多說的樣子,便抬手為她倒了一杯茶,「這是從江南來的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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