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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宮中禁軍中任職,得禁軍統領彭千軍看重,宮中多少事情他是清楚了。最近宮中有條消息流傳出來是關於眼前這位公主的。
想到此處,他不禁腹誹,自家岳父的消息和手段都同樣快。
「你做校尉已經有一段日子了,眼下卻領着其他的差事,若是我想的不差,你在年前應當會挪一挪位置了!」蕭揚歡輕聲道,「畢竟你前段日子在御前的表現還算亮眼,加上程家的助力以及彭統領對你青眼有加!」
「臣雖然得彭統領的青眼,待禁軍中有不少有勇有謀之士,未必就能如公主所言。」衛池稍稍自謙,感嘆一聲,「何況,京中的官職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禁軍的職位滿員,臣未必能挪一挪!」
蕭揚歡轉眸看向衛池道,「衛校尉是自謙還是不願?」
衛池心裏咯噔一聲,自己心裏隱藏最深的心思被人點破,只覺得自己好像被扒了衣服後被人圍觀,那種無處遁藏的心思在心中頓起。
「吉安候奉命巡視漠北一帶的邊境,匆匆而去,久久不歸,不是吉兆!」蕭揚歡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這些日子,給嘉清縣主的家書,越來越短,越來越稀疏。」
「公主是說漠北有變?」衛池問道,其實他早些時候就有所察覺,畢竟衛家是將門世家,即便如今戰場上沒有衛家人的身影。但他對於這方面的感知總要靈敏許多,他和吉安候雖不是同齡人,但因兩家長輩的交際,多少有些面子情分在。
「漠北有沒有變,本宮尚且不知道!但若是真的有變,也是劉家的事情,你眼下是出不了京城的!」蕭揚歡直截了當的回答了他接下來的問題。
衛池臉上多少浮現出一些失望,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便是讓臣離京,臣也不放心家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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