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秋知道她的意思,「奴婢已經派人去查問了。」
蕭揚歡抬手,後者招呼屋裏伺候的眾人退下。
蕭扶歡頭縮的越發低,怯生生的叫了一聲,「阿姐。」
「抬起頭來,你是昭哀太子的女兒,當有他不懼任何事的風度!」蕭揚歡凜聲道,「你想做什麼,我從不阻攔,但你做的對錯與否,長姐當指點你。」
蕭扶歡抬眸。
「皇室凋敝,皇叔至今無子嗣出生,宮裏也無喜訊傳出。皇叔調派千人護衛你我姊妹安危,只是因為關乎家國大業,而你不顧自身安危,只帶了了幾人便出莊子,此為一錯;你有言在先,只在莊內閒逛,卻失信於我,此為二錯;你因幾句閒話便被僕婦引誘出莊,實在蠢笨,此為三措;既然出莊,傳話一聲,我不會阻攔,而你卻不管長姐擔憂與否,此為四錯!你是縣主,此番奇聞背後必有隱情,若是那人乘機相求,拒絕與接收都是錯!」
蕭扶歡哭的傷心。
「可是長姐說錯了?」蕭揚歡冷聲道。
蕭扶歡搖頭。
「那便是你覺得被長姐指出來,傷了顏面?」蕭揚歡有道。
蕭扶歡還是搖頭,「是我對不住長姐的一番愛護的心意。」
蕭揚歡緩緩舒了一口氣,既然知道這些,尚且不算笨的無可救藥。
喚人進來伺候她洗臉,谷秋上前將打聽到的消息稟報。
蕭揚歡聽罷之後,直覺心口梗的厲害,怪道哭的那麼傷心,感情早就惹火上身了!
谷秋低聲道,「那人已經住在嘉清縣主的莊子上,不是您也該是吉安侯府出手料理。這些日子,吉安候忙的腳不沾地,這事情多半是會落到縣主頭上!」
「奴婢問的清楚,那姑娘是個剛烈性子,寧可自盡也不肯順。」
蕭揚歡垂眸道,「她這樣算計阿芙,本宮可不打算救她!」
正在此時,正院傳來喧譁聲,疊翠進來回話,「住在嘉清縣主莊子上姑娘的嬤嬤過來了,說她家姑娘感念公主幫扶的恩典,手抄三本佛經,想要請公主送到嘉清縣主處。」
蕭扶歡一張臉慘敗站再內室門口。
蕭揚歡聞聲看過來,又收回視線,對疊翠道,「請她進來!」
「你去內室,將她看住,也叫她長長見識。」蕭揚歡回頭對谷秋道。
後者一言而行。
很快,疊翠帶着一位兩鬢雙白,背脊彎曲,眼神渾濁的老婦人進來請安,「奴婢是姚家莊姚家長伯長女的福嬤嬤,見過公主殿下。」
蕭揚歡含笑將人請起,「嬤嬤上了年紀,疊翠端張凳子請嬤嬤坐下說話。」
福嬤嬤退卻不過,道謝後半個屁股輕輕的擱在凳面,手放在膝蓋上,以疊翠挑剔的眼光看來,這個動作不算規範,也十分侷促。
「你家姑娘如何了,在莊子上住這莊頭可有好好照顧?」蕭揚歡溫聲問道,「吉安候夫人最是善良不過的人兒,偏生她這會兒正在府中養胎,身邊人都伺候她。又要照顧府上諸多事務,不然,定會派人來看你們主僕!」
福嬤嬤的背又彎了彎,那些話聽在耳中,臉頰尤紅,「姑娘的嗓子倒了,這會還不能說話。她說自己身份卑微,又在閻羅殿走了一回,沾了晦氣不敢見貴人,這才命奴婢將抄好的佛經送來。」
說着就將隨身帶來的藍布包裹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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腱鞘炎發作,今天只有這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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