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導致其餘一部分並沒有表態也沒有站隊的董事與高管皆是沉默着面面相覷,心下卻已明了。
景遠斌這是要借着董事會的機會,協同部分黨羽,直接了當的向景老逼宮了。
但是相關部門始終都沒有開具出景總的死亡證明,只要沒有證明,景總的死訊就依然只能是傳言,當不得真。
如今那幾位一直跟着附合的董事,明顯已經是景遠斌手中的最後幾張底牌,他們今天如此做,要麼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要麼就是最後搏一搏,不打算繼續耽擱下去,以免夜長夢多。
可景老雖然的確年紀大了,但卻還沒有老糊塗。
景遠斌這樣步步緊逼,會不會太急躁了些?
景遠斌放下遙控器,笑容可掬的看向始終端坐在會議桌首席位上,卻也只是冷淡嚴肅的看向自己的景老爺子「爸,繼寒已經死了。」
趙董事這時仿佛忍無可忍的站起身「老爺子,您今年都多大歲數了,心裏總該門清着,聿景集團也不是什麼家庭小作坊小公司,這麼大的集團的生死存亡在全亞洲乃至全球的金融界都備受矚目,幾千萬的員工都需要穩定的工作環境,您不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就這樣佔着位置不放,繼寒不在了,您年紀也大了,這總裁的位置總要賢者居之,如果您再繼續不給我們董事會和全集團一個交代,我們董事會有權向工商部門舉報彈劾……」
驟然,緊閉的會議室門自外向里打開。
「是麼?」
一道清冷得聲音自會議室門前傳來,冷似山巔未融的初雪,瞬間吸引所有在坐董事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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