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練過體操的!」
可是,也許是話說得太滿了,也或者是太倒霉了。總之,李莞爾從窗台上跳下去的時候,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嗤啦」的布料撕扯的響聲,而且落地的時候她也沒有站穩,剛剛好就被陳在抱了個滿懷。
悲憤。李莞爾心中充滿悲憤,戀愛都還沒有談過,第一次擁抱居然被這樣一個猥瑣大叔撿到了。但是她馬上就更悲憤的發現,她的護士裙被窗台上不知道什麼東西掛破了,簡直成了兩半,從肩膀到裙擺,一片涼颼颼的。她趕緊用手將撕破的衣裙合攏,但這已經無法避免那一瞬的春光被猥瑣大叔盡收眼底了。
「你你你你你……」李莞爾簡直氣憤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居然還沒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你什麼?」陳在貌似很淡定的說:「皮膚這麼白,不要戴白色的,要是戴黑色的,效果會更好。不過,也就是a罩杯吧?」
「你什麼眼力啊?」李莞爾氣得掐人的心都有了,差點喪失理智的把衣裙掀開證明給他看,同時憤怒的說:「絕對是貨真價實的b杯啊!」
陳在依然很淡定地一笑,說:「那也只是b杯而已。」就在他大飽眼福而且成功的把美女小護士氣到喪失理智的邊緣的時候,突然感到身上有一種電流經過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常有,但在老工業區那棟廢棄的大樓里就曾經有過。他也條件反射的往前把李莞爾推倒,抱着她朝一邊滾了幾圈。
實踐再次證明,全身來電這種感覺不只是初吻的時候才有。陳在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過初吻,但是這種全身來電的感覺,再次救了他一條命。就在他連滾帶爬的站起來的時候,一隻喪屍已經撲到了他跟前。幾天來無數次和喪屍周旋的經驗使得他以一種條件反射式的反應彎腰側身避開了喪屍的這一撲,同時拔出了腋下掛着的斯密斯維森m29。
但是,當他舉起槍時,他並沒有扣動扳機,在那一瞬間,他愣住了。
因為,這隻喪屍不是別人,就是之前他還打主意花幾年時間實施養成計劃然後那個啥的小蘿莉江蕾。他不知道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會怎麼樣,但是,當他清楚的看到那張本來還充滿了稚氣,親熱的叫自己的小同學老公,其實完全不知道「老公」意味着什麼,也曾經用絕望和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的小臉的時候,他這一槍打不下去。
可是,那張原本像沾滿了水珠的青色果子的小臉變成了一片死灰,而那雙原本頑皮明亮的眼睛也已經腐爛,上面甚至還有一隻蒼蠅在爬,她的臉孔對着他,可是,她只是用鼻子的抽動來判斷他的方位。她不會記得他是誰,不會記得他們也曾經生死相隨,她流淌着濃烈惡臭的嘴裏,只有進食的欲望。
陳在無法言說這樣的感覺,也無法去想如果這是一個他認識更久,感情更深的人的話,他又該是怎樣心情。當她再一次撲過來的時候,他只是下意識的舉起了槍。
「砰」的一聲,11.2毫米口徑的斯密斯維森m29帶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那個身體從陳在眼前衝倒的時候,他記得她曾經說過,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請不要打壞她的臉。可是,他違約了。
「對不起。」陳在對着不遠處那具早就已經沒有溫度的身體,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他沒有再看李莞爾,更不再和她開玩笑,迅速的走到之前被狙擊擊殺的西裝男身邊,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支格洛克17型手槍和幾個彈夾,再到另外一具屍體前做了同樣的事,又飛快的登上了他們停在那裏的那輛奔馳suv。
「等等我。」李莞爾一路小跑追上來,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大大的走光了。
等李莞爾上了車,將車門鎖上,陳在並沒有立即發動汽車。這可是他做夢也夢不到的奔馳啊,這時候,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還是有些發愣。
「那個女孩,你認識?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不該問還問,李莞爾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在扭頭看了她一眼,說:「我們還是少說話吧,要不然,你變成了那個樣子,我怕我也會難過。」
李莞爾說:「會難過,說明你是個真正的人啊。」
陳在淡漠的笑了一下,說:「這是什麼時候了?命都沒有,談其他的有什麼意義?」
李莞爾很認真的看着陳在,說:「可我認為,如果連難過都不會
019對不起,我違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