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性地對敵人進行戰略合圍......」
四十五分鐘的講課,數度被熱烈的掌聲打斷,講課完畢後,一大早從總參謀部返回國防大學主持工作的鄧斌,陪着安毅漫步而行。聖堂
安毅關切地問道:「最近東、西兩線都打得歡,學校的正常教學秩序沒有打亂吧?」
鄧斌微微一笑:「雖然每一位受訓的將校都很渴望上前線,但他們卻更清楚,若不經過系統的培訓,以他們的原來水平,根本沒辦法駕馭一支現代化的強軍。國防大學作為我們軍隊的最高學府,承擔着培養高級幹部的重任,如果連這一點誘惑都無法抵擋,未來如何放心把軍隊交給他們帶?」
安毅欣慰地點點頭:「這樣就好,如今我們的各級軍校體系基本完備,基層的軍官培訓有士官學校、海軍軍士學院,中級軍官教育有陸軍指揮學院、海軍指揮學院和各專業軍事院校,加上培訓高級軍官的國防大學,我們的預備和進修軍官多達五萬,這樣哪怕一時間戰鬥失利,我們也可以很快組建新的部隊,不至於一蹶不振。」
鄧斌笑着說:「你一再強調,軍隊幹部教育是我們工作的重中之重,只有一支軍事合格、政治過硬的幹部隊伍,才能保證我們軍隊的戰鬥力。所謂上行下效,連你都每周抽出時間到國防大學授課,誰敢忽視?對了,主席如何看待西線戰事?」
安毅沒有即刻回答,而是從兜里拿出包煙,掏出支給鄧斌,自己也拿出根叼到嘴上,鄧斌連忙送上打火機點上火。安毅深吸了口煙,覺得精神一振,才自信地說:
「其實我不太擔心!德國雖然已經儼然是歐洲霸主,同時也是目前第一陸軍強國,但他們的人力資源已經用到了極致,七千二百萬人口的德國,能夠武裝起一千萬軍隊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德國不同於我們,我們有着人口的優勢,每解放一地便進行民族融合,華族總是佔據主導地位,這些地區可以反哺我們,提供合格的軍人和作戰物資。
「而德國人對佔領區採取的卻是殖民政策,雖然他們為了糊弄人,扶持建立了一系列傀儡政府,但由於納粹主義所倡導的民族的不平等以及為了戰爭進行的殘酷壓榨和剝削,不得不分兵駐守,以現在德國人在西線兩百萬軍隊、非洲戰場一百萬軍隊、蘇德戰場三百萬軍隊計算,能用於西亞作戰的還不到五百萬,平攤到龐大的佔領地區,還有有限的作戰區域,我們一線戰場面臨的不過是一百多萬軍隊的進攻。
「至於那些僕從**隊,根本沒多少戰力,打打順風仗還可以,要他們拼命,不是為了自己國家民族的**、崛起和利益,千難萬難。另外,德國人在西亞,其實是屬於勞師遠征,由於中東和土耳其物產並不豐饒,其補給和我們一樣困難,只要我們頂住剛開始這一波蓄勢已久的猛烈攻擊,然後不斷地騷擾其補給線,哪怕我們一時失敗,最後的勝利也必將屬於我們。」
鄧斌深以為然,吐出口煙圈,感慨地說:「希特拉走了一招臭棋啊......這個世界上敢於同時四線作戰的,恐怕也只有那個狂人了。德國的資源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尤其是對蘇聯的作戰,幾乎把德國庫存物資消耗一空,此時的德國已是外強中乾,只要形成消耗戰的格局,德國人就要倒大霉了。」
這時,沈鳳道快步來到兩人身邊,輕聲對安毅道:
「美國總統羅斯福、英國首相丘吉爾、蘇軍統帥斯大林和自由法國運動的戴高樂將軍,先後發來賀電,祝福我軍成功抵禦日本和德國法西斯的入侵。就在一個小時前,美國政府外交部門向我們致電,國務卿科德爾.赫爾先生想在近期造訪南華,詢問我方意見。這會兒美國大使亞爾弗列德、英國大使達爾文已經在政務院了。」
安毅搖搖頭,鄧斌眉頭微皺:「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來美國人已經得到日本列島和巴庫、巴統等地遇襲的消息,從中知道了導彈的秘密,想尋求我們幫助了!」
「早在決定大規模使用的時候我就預料到了!」安毅不以為意地說:「這種核心技術,我們是不會轉讓的,不過如果美國人確實需要的話,我們可以以一百萬美元一枚的價格賣一部分給他們防守國土,但操作人員必須是我們的人。」
成本幾萬華元的導彈要賣一百萬美元?鄧斌不無擔憂地說:「價格還好說,但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