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笑呵呵的就問了一句。
「你那能拉人能拉貨的破麵包呢?一躥一躥的可好玩兒了。」這丫頭上一句問的我心情挺美麗的,俺終於找到在美女面前炫耀的機會了,可下一句問的我當時就興致缺缺了。
「麵包車被我捐了,捐給火葬場當靈車了行嗎?」我沒好氣的朝張盈就翻了個白眼兒。
「哈哈!」張盈被我逗的笑的可開心了。
「你那車跟兔子似的,一躥一躥的顛的詐屍了咋整?」這嗑嘮的我沒法接了,無語的鼓了鼓腮幫子我轉身就走。
「哎!你什麼腦迴路啊?你說你氣他幹啥?」趙波也笑着推了張盈一把。
「誰氣他了,上次送站他那個麵包車確實是一躥一躥的嘛。」張盈爭辯了一句。
「我了個去!我就逗了他一句,你就護上了,咋地呢?姐妹兒不想好好處了唄?」假裝板起了臉的張盈,一雙魔爪就伸向了趙波的腋下。
「滾啊!呵呵!別碰我!懶得理你!」趙波笑着躲閃着張盈的魔爪,同時衝着我的背影叮囑着喊道:「別瞎整啊!點到為止就行了。」不遠處糖糖促立在夜風中,眼瞅着小全被人拽進了酒吧邊上一條蔽塞的胡同,對此糖糖一介女流也真是沒招兒了。
糖糖遠遠的看見我將三個女孩兒送上了一輛三菱越野,這姑娘心裏暗自嘀咕着,『不是說就是個學生嗎?咋能開得起這麼好的車呢?』昏暗蔽塞的胡同內,被大松幾個凶神惡煞圍在牆角的小全,早已嚇的體弱篩糠了。
「哥們兒!哥們兒!你們想幹啥啊?別整我了行嗎?」一臉恐懼的小全連聲求饒道。
「我去你媽的!誰是你哥們兒啊?」藤翔棱着眼珠子一腳就悶小全肚子上了,慘嚎了一聲的小全撞在牆上又反彈了回來,金瑞伸手一把就蒿住了因為腹中劇痛貓着腰的小全的頭髮,微一用力就把這貨拽倒了,緊接着藤翔跟金瑞一塊兒照着倒地的小全就是一頓的圈兒踢呀。
我走進胡同的時候,小全已然泣不成聲的嚎道:「大哥!幾位大哥!別整我了,我錯了,我有錢,我給你們錢,我求你們了別收拾我了!」
「你挺有錢唄?」我一擺手藤翔跟金瑞就停手了,我就喜歡聽錢這個字,媽的!你說你有錢,不是明擺着讓我扎你呢嗎?
「我有錢、我有錢!」跪在地上的小全,慌忙的從身上摸出來個錢包,哆哆嗦嗦的從錢包里抽出了一疊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從厚度上看也就兩三千吧。
「幾位大哥!買兩盒煙抽。」小全眼巴巴的瞅着我,將錢遞了過來。
「嘿嘿!就他媽這點啊?你跟我裝什麼富二代啊?」我輕蔑的笑道。
「操你媽的!埋汰誰呢?老子沒見過錢啊?」大松哥抬腿就踹了小全一腳,被蹬倒在地的小全,急忙出聲叫道:「我還有這個!」胡亂爬起的小全又從衣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機。
「我剛買的,還沒到一個月呢,大幾千呢。」我掃了眼小全手裏的手機,的確是高端貨。
「誒!你手腕兒上的表挺好看的哈?」猥瑣的我呲牙一樂壞笑道,聞言小全明顯嘴角一抽。
「借我玩兒兩天唄?」我的話說的極盡露骨且無恥。
「我操!你他媽的!太沒品了吧?」大松哥實在看不下去了,無語的鄙視了我一句,有個經典的對白是這麼說的,黃世仁問管家。
『喜兒呢?』管家答。
『跑啦!』黃世仁接着問。
『孩兒她娘呢?』
「咋地?不行啊?那算了,就當我啥也沒說。」我和善的笑道。
「行、行、行!」小全咬着後槽牙把手腕上的手錶擼了下來,這貨是真心肉疼啊,這表的確價值不菲,是他身上唯一真正值錢的東西,全靠這款名表撐門面呢,最為關鍵的是這表根本就不是他的,是他租的,表若是還不上那他的押金就甭想要了。
我接過了小全奉上的手錶,拿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兒。
「亮晶晶的,確實挺好看的哈?」一副土鱉樣的我衝着大松晃了晃手裏的表。
「我操!我不想跟你混了,我要退出!」大松一臉鄙視的扭過了頭。
「我去!我也覺得這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