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人走茶涼,如果曾水笙還不能支棱起來,他被掃地出門才是正常下場,畢竟他這情況,本身就不適合當衙役。
就是不知曾仵作這一番話嚇退了那群人,有沒有嚇跑劉晏淳……
思緒不過一瞬,陳鳶再次望向祖孫二人之時,卻見那俊美絕倫、唇紅齒白的少年已拱手立於石桌前。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為師父養老,自是為人徒弟應盡的責任,師兄弟之間互相照拂、幫襯也是應當。」
漂亮話誰都會說。
陳鳶不知道劉晏淳此番直擊老者心靈的話是否真心。
顯然曾馳大受感動,雙眼迸射出希冀的光芒,拉着劉晏淳的手拍了又拍,「好好好,孩子有心了,你既有心學驗屍之法,不管最後你是否走上仵作一途,我都開心。」
陳鳶沒想到曾仵作竟也看出了劉晏淳並非真心做仵作,那他還收他……
也是,劉晏淳此人慧如狡狐,她不喜他的利用。
但曾仵作恰恰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覺得他將來必定前途無量,想與他結個善緣,為曾水笙的未來找個保障。
這就是親人無微不至的關懷麼,真讓人羨慕啊!
陳鳶瞪着眼望向天空,無論穿越前後,她都親緣淺薄。
前世在孤兒院裏長大。
這一世,小陳鳶的娘親也已經去世兩年,而那個爹,還是個未知數。
她都不知道,是否能在那個爹身上偷來一點屬於小陳鳶的父愛。
在她神遊太虛之時,劉晏淳已經敬完茶,完成了拜師禮。
為了保持紈絝的形象,以及恢復紈絝子弟的生活水平,劉晏淳真的很努力了,不一會兒就把兩祖孫哄得笑聲不斷。
別人的熱鬧,她一個啞巴摻和不了,但她更不想搭理李德隆,只能湊到桌旁,靜靜的聽劉晏淳吹牛。
咕咕咕
陳鳶的肚皮餓得咕咕叫,原本以為不會有人聽到,曾水笙卻從懷裏掏了個餅,掰成兩半,遞了一半給她,「吃吧。」
說不了謝謝,陳鳶只能對他感激的笑笑。
「每次考核,我爺爺都不會讓人吃飯,反正吃了也是白吃,何必浪費縣衙糧食。」想起了不好的畫面,曾水笙可愛的臉蛋扭曲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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