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軍官也不慌張,只是再次一個槍花舞出,突然一槍捅向馬良的胸膛,也無比準確的直接捅到了馬良的罪惡胸膛上。
嗯,身手很好,這一槍絕對可以說是捅得又穩又准又狠,無奈材料逆天,在整整二十五層防刺氈的阻隔下,札甲軍官的槍尖依然還是沒捅穿馬良身上的防刺衣,依然還是被擋在衣外。
「什麼盔甲?連鋼槍都捅不穿?!」
這一結果當然讓那札甲軍官大感意外,下意識停住了下一步的動作,早有心理準備的馬良則是強忍前胸劇疼,操手抱住了他的槍桿,大吼道:「兄弟們,上!」
不用招呼,王二八和康小三已經雙雙搶上,掄起工兵鏟就往那札甲軍官的頭上臉上拼命招呼,札甲軍官左躲右閃,同時拼命試圖奪回長槍,馬良則緊抱不放,紅着眼睛死死抱住了槍桿,不給札甲軍官搶回長槍的機會。
一時大意被馬良抱住了最順手的武器,又被工兵鏟劈得手忙腳亂,迫於無奈之下,那札甲軍官只能是趕緊撇下長槍,反手抽出腰間配刀抵擋工兵鏟,同時大吼道:「快來幫忙!」
後面的官兵畏畏縮縮的上前,急紅了眼的馬良則再次掄鏟而上,然而這次卻被那明顯身手更好的札甲軍官一刀把工兵鏟劈飛,馬良大驚之下也不多想,反手就抽出了自己腰間的狗腿刀,乘着札甲軍官又去招架康小三時,對着他的右手手腕狠狠劈下。
啊的一聲慘叫,鮮血飛濺間,那札甲軍官的右手竟然被馬良直接砍斷了一半還多,手裏的配刀也頓時落地,旁邊的王二八乘機欺上,一鏟子劈在他的脖頸上,把他劈翻在了地上,馬良順勢跳上去雙手握刀,用刀尖對着札甲軍官的臉龐猛戳,三兩下就把札甲軍官戳得滿臉開花,口中眼中一起鮮血狂噴,眼看不活。
「擋我者死!」
飛濺在臉上的鮮血讓馬良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提着沾滿鮮血的狗腿刀跳起來,馬良也來不及去揀回工兵鏟,紅着眼睛攥着狗腿刀只是大步沖向餘下的官兵,康小三和王二八等人提着工兵鏟堅決跟上,全部都是兩眼通紅沖向餘下敵人。
北宋軍隊的戰鬥力有多強就不用多說了,號稱主力的禁軍在遼軍、金兵面前尚且不堪一擊,當然就更別說是歸屬於雜役輔兵的州府廂軍了,看到好幾名同伴先後被殺,又看到帶隊的軍官也被馬良活生生戳死,心中恐懼之下,餘下的二三十個官兵慘叫了一聲,竟然爭先恐後的奪路而逃,連滾帶爬的直往來路而去。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如果不一鼓作氣趁熱打鐵的把這些官兵趕出梁山,他們掉過頭來就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馬良當然是帶着幾個同伴緊追不捨,吼叫着一直在官兵的背後窮追猛打,絲毫不給官兵重整旗鼓的機會,還在追擊中又砍翻了一個官兵,用工兵鏟把他的腦袋砸成了肉醬狀。
這一手也的確起到了作用,看到穿着古怪的馬良等人如同凶神惡煞一般的在背後緊追不捨,被徹底嚇破了膽的官兵全都沒有膽量回頭再戰,全部都是跌跌撞撞的逃向山下的簡陋碼頭,然後才剛全部上船就馬上揚帆出航,搖着槳和櫓逃向湖水深處。
也是在遠遠看到官兵上船逃走後,其實根本不敢把官兵逼得狗急跳牆的馬良才長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帶着王二八等人追上了簡陋碼頭後,馬良先是大聲叫罵恐嚇官兵逃遠,然後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下頭盔擦着汗水大口大口喘氣,心道:「總算是過了這關了。」
王二八和康小三等人也乒乒乓乓的全都坐到了馬良身邊大口喘氣,然後王二八還撫摸着幾乎完好無損的工兵鏟說道:「好鏟子,鋼口實在太好了,可惜就是沒有磨石,否則開了刃的話,咱們得多砍好幾個官兵。」
「有磨石又怎麼樣?你會開刃?」馬良喘着粗氣隨口問道。
「誰說我不會開刃了?」王二八無比奇怪的反問道:「馬大哥你忘了,在上山之前,我除了到了湖裏打魚外,還在村子裏幫着打鐵,開刃這麼簡單的事我能不會?」
馬良一楞,也這才想起上一個馬良的記憶顯示,與上一個馬良同鄉的王二八確實兼職鐵匠,當下馬良一笑,說道:「好,等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弄磨石來給你開刃。」
王二八答應,又喘着氣笑道:「馬大哥,磨石等以後,吃的能不能先弄
第七章 裝備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