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對着瞎子滿身的春光,沈曦賤兮兮對着瞎子上下其手,狂吃了一通豆腐。
瞎子適應能力良好,對沈曦的賊手不屑一頓,利索的就穿好了衣服。
看着瞎子視她如空氣的樣子,沈曦長嘆一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吃罷「早」飯,沈曦查看了一下米或鹹菜的數量,去補充了點米,又去孫大爺家裏刷了刷碗,並告知孫大爺孫大娘明天準備擺攤。下午沒事,沈曦在家裏洗了洗衣服,打掃了一下衛生,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沈曦三兩下把瞎子扒光,又上下調戲一番,可惜身子還沒有好利索呢,只好望色興嘆。
正月十七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沈曦的粥攤就又支上了。
大概是由於還處在正月的原因,來喝粥的人並不是很多,幸好沈曦知道這年後第一天肯定是賣不動東西,做的粥少,不然非得剩半桶不可。
從正月十八開始,粥攤上開始上人了,以前的老顧客聽到沈曦出來擺粥攤了,就又都來沈曦粥上喝粥了,沈曦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那位李老先生自然也來報到喝粥了,沈曦趁着人少的時候,把文房四寶送給了他,並極為誠懇的請李老先生收下,說自己用不着,放着也是可惜了。李老先生倒是極為痛快的收下了,但第二天,他就帶來了一盒從福瑞祥買來了的蛋糕,回贈給了沈曦,倒讓沈曦有點哭笑不得。不過經過了此事,李老先生對待沈曦,明顯比以前親切了許多,也不再動不動就打賞了。
沈曦的生活就這樣平平靜靜的又繼續了。凌晨的時候起來生爐子煮粥,清晨去擺粥攤,上午十來點鐘收攤,中午吃完飯,睡個午覺,下午不是洗衣清掃,就是去買生活日用品,晚上的時候,就和瞎子在被窩中親親我我。
瞎子在床上的表現,實在是出乎了沈曦的意料。沈曦以為象瞎子這樣完全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又是個初哥,乍一嘗到歡好的滋味,必定會天天索取。可瞎子卻出乎了沈曦的意料,他的自制力非常好,從未在床上主動求過歡,除非沈曦來挑逗,否則他絕不會對沈曦出手。沈曦為了試驗他的自制力,曾經半月沒和他歡好,結果人家楞着白摟上她睡了半月的覺,什麼事也沒做。最後還是沈曦自己忍不住了,把瞎子撲倒了。不過瞎子只要被撲倒,表現是非常熱情的,每一次都讓沈曦j□j。
對着這樣的瞎子,沈曦自然是喜歡無比,甚至在閒瑕時,她總是想像着自己能生一個孩子,一個性格非常象瞎子的男孩,若他也有瞎子這樣的自制力,肯定會成為一個有所作為的人物,而不是象自己這樣庸庸碌碌。這樣的理想,沈曦躺在瞎子懷中,不止一次的向瞎子描述過他們的孩子,不過瞎子聽不到,自然沒有回應。
說到孩子,沈曦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就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個月了,還沒有來過月經。以前的時候光顧着瞎忙了,竟然忽略了這個問題,而且上輩子的長期閉經已經讓她形成習慣了,對不來月經已經不敏感了。莫不是自己這身體又有什麼毛病,不會還是不孕不育吧?一想到不能生小孩,沈曦就抓了狂,一夜未眠,天亮後趕緊急匆匆的跑去醫館。
醫館裏那個翹着山羊鬍子的老大夫光診脈就幫沈曦診了一刻鐘,然後拈着山羊鬍子慢條斯理的說:「這位小娘子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哪,體內怎麼亂七八糟有好幾種毒啊,好在這幾種毒相互壓制,這才沒要了你的命。」
沈曦一下就楞住了,這個身體有毒?她來了好幾個月了,楞是一點也沒發現異常呀。還有,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會中毒呢?
可惜這個身體沒有留給沈曦哪怕一絲絲的記憶,雖然有個瞎子在身邊,有可能知道她這個身體的過去,可他聽不到說不出的,沈曦覺得自己可沒有辦法讓瞎子明白自己的意思,也沒有辦法明白瞎子的表達,以前這個身體的往事,還是讓它隨它的主人消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