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省幾乎都跟出國一樣麻煩,時間、費用方面也是個大問題。
這一來,又剔除了太多人。
但就算如此,翌日清晨,當林彬打開武館大門時,也被眼前的情況震的心頭一跳,隨即,雙目放光。
好多人啊~!
······
林彬忙上了。
甘芷卻再一次被自己的老父親噴的狗血淋頭。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公司的事情不管了嗎?!」
「我答應過別人,說到做到,這不是您常說的嗎?」甘芷抱着老父親的胳膊,弱弱道:「咱老甘家不能食言啊。」
「難道別人說您姑娘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啊?」
「我!!!」
老父親頓時噎住,我了好幾次,愣是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你到底答應那人什麼了?!」
最終,老父親無力嘆息:「就算是鬧也要有個度啊,儘快解決,然後回公司處理事情!」
「好的呀。」
甘芷點頭如搗蒜:「老爸您放心,那必須的。」
「所以,你到底答應他什麼了?」
「也沒什麼啦。」
「說!」
「額,就是···就是把南省的武館全都挑戰一遍。」
老父親:「(# ̄~ ̄#)···(へ╬)???」
「你說什麼?!」
「哎呀,時候不早了,老爸我先走了哈,咱不能言而無信!!!」
甘芷拔腿就溜。
樓頂,劉家雄看着狂奔而來的甘芷,滿腦子問號。
「別看了,快跑啊!!!」
甘芷一溜煙上車,劉家雄趕緊駕車跑路,他也怕被噴啊!!!
不多時,老父親追上來,對着遠去的飛行汽車咆哮:「你個混丫頭,這些年的商業思維都白學了嗎?!」
「老闆。」
他的飛車司機小聲道:「要不要追?」
老父親:「!!!?」
「追個屁!」
小老頭氣急。
······
甘芷的挑戰仍然在繼續。
醫院裏,劉源案件,或者說魏菲菲保鏢案件,也在同步線上審核中。
朱建業作為代理律師,口齒伶俐、邏輯清晰、簡直是如天神下凡一錘四,將對方請來的四位律師都給噴懵了。
「我的當事人本就是正規保鏢,且與魏菲菲屬於僱傭關係!」
「在此前提下,當有人意圖對魏菲菲的生命、財產安全造成威脅時,我的當事人本就屬於特殊第正當防衛範疇。」
「況且,我的當事人第一時間並沒有出手,而是上前阻攔,但歹徒兇猛、壕無人性,竟然在對我當事人進行『多次爆頭』,試圖謀殺!」
「如果不是我當事人體質較好,恐怕早就已經死了。但就算如此,我的當事人也已經疑似腦幹損傷,且思維都模糊了。」
「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護自己,保護僱主!」
「請問被告方律師以及三位法官,在此基礎上,我的當事人對歹徒出手,難道不是合情合理、正當防衛嗎?」
「難道不是於情於理於法,都屬於正當防衛!」
朱建業慷慨陳詞,他身旁,劉源目光呆滯、幾度乾嘔···
被告方律師自然不服,瘋狂反對。
然而,沒用啊!
現場監控、醫院檢測報告都在法官手中放着呢!
魏菲菲以及當天其他保鏢也都在線上作證,被告方律師反對有啥用?事實上他們也知道沒用,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
他們追求的,是大事化小,而不是直接化了。
能儘量減低刑罰已經是最完美的結局。
「反對無效!」
法官們鐵面無私:「如果反對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做什麼?」
「被告方犯罪事實成立,原告方屬特殊正當防衛與正當防衛,於情於理於法都完全合理!」
「被告方危害公共安全、殺人未遂、破壞他人財物等多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八年。」
「除此之外,劉源因被告方行兇而多處受傷,甚至疑似腦幹損傷,判處原告方賠償其所有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等多項費用,合計九十六萬三千東方幣。」
「立刻執行!」
啪!
本場線上庭審結束。
被告方所有人臉都綠了。
朱建業卻露出微笑。
劉源目光頓時不呆滯了,嘀咕道:「終於結束了啊!!!這兩天我都真成傻子了!」
「這波不虧啊。」
朱建業笑了笑:「我只能說,無限制格鬥真的厲害。」
「的確。」
劉源的臉色也是瞬間凝重下來:「如果不是無限制格鬥,我恐怕當場就被打死了,哪裏還有之後這些事兒。」
回想起自己之前練的一身好跆拳道,然後陪着僱主挨揍···咳咳!
「你電話響了。」朱建業提醒。
劉源拿起來一看:「魏菲菲?」
二師兄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嘶~!
這堂堂一線歌星、天后級別的人物,咋還每天都給老四打電話呢?!
有毛病!
鐵定有毛病!!!
劉源趕緊拿着電話小聲交流上了。
朱建業則開始算劉源接下來的收穫。
歹徒方賠償、保險、而且看樣子,魏菲菲這個僱主也會給一些慰問金、獎勵金···
嚯。
算到最後,二師兄瞪眼。
「這波啊?這波叫一波肥!」
······
時搏進重症監護室了。
任佳打的!
原本前天還沒這麼慘,但昨天,當林彬又一次『展露神威』、當網絡輿論徹底改變的時候,任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
再聯想到自己的蛋···
他終於忍無可忍,再度出手。
而作為『罪惡之源』的時搏,自然難逃其毒手。
但就算打完了,任佳依舊感覺很不爽。
今天上午,一群無蛋人士匯聚在一起,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沒人組織,但他們卻自發匯聚了,原本都想說點啥,可是真湊到一起,卻足足半個多小時沒人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