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他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生母會撒了永安的骨灰,這怎麼可能?
外面侍衛進來回稟:「殿下,懸崖邊上檢查過了,除了一些尋常的腳印,並沒有掙扎滑下去的痕跡。」
凌斯晏冷聲道:「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事到如今你是還想說,孤的母妃將你推下了懸崖嗎?
就算永安的骨灰被撒了,東宮裏那麼多下人你不會叫,就一定要自己無聲無息地去後山,再自己跳下去?」
他逼近過來,掐緊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蘇錦,孤好聲好氣哄着你生孩子。
但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並不代表就可以沒底線地縱容你,也並不代表孤就一定非你不可。」
蘇錦還想多解釋一句的欲望,徹底沒了,理智也漸漸回復了一些。
如今眼前這個男人,能讓她感受到的,只有面目可憎、眼盲心瞎。
她抬手去推他的手:「拿開,我嫌髒。」
凌斯晏冷笑出聲:「怎麼,不繼續裝瘋賣傻了?裝不下去了,你這倒是立馬就正常了。
你不是說冤枉嗎,許太醫剛給你診斷了,你確實有了身孕,孤最後再問你一遍,好好生下這個孩子,你願意嗎?」
蘇錦看着他,她看到的,是永安死在床上痛苦而蒼白的小身體,是懸崖邊上被飛撒而下的骨灰。
不是她願不願意,而是無論何時,無論她退讓什麼,這個男人從來不會選擇真正信任她。
因為他的不信任,永安錯失了治療的良機,直至死亡。
因為他的不信任,永安的骨灰被撒,良妃輕飄飄幾句話顛倒黑白,他就可以輕易相信她那些漏洞百出的說辭。
她看着他,低聲笑了:「我不願意,給你生孩子,我嫌噁心。
凌斯晏,永安沒了,他的骨灰也沒了,我的永樂已經離開大周了。
至於你唯一還可以威脅我的解藥,我就是沒了解藥毒發身亡,自此也絕不會給你生孩子了。」
凌斯晏沒料到,事到如今,她非但不認錯,還說出這樣變本加厲的話來。
他抬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耳邊只有琥珀的那一句話:
「太子妃以為懷了殿下的孩子,說是帶着殿下的孩子,一起給永安陪葬。」
他掌心用力,怒聲道:「你果然承認了,自始至終,你根本就沒真心想過要給孤生個孩子。你不過是想,讓孤也好好體會一番喪子之痛!」
蘇錦看着他,笑出聲來:「是啊,你現在才想明白嗎?可惜了,這個胎兒真的還保住了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