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滄水頓時不幹了。他沉聲說道:「尚師弟,我勸你不要胡言亂語。」
尚可為說道:「這本就是最好的辦法,不用死人的辦法。難道師兄你寧願要我們枉死,也不肯稍微冒一下險嗎?還有,如果羅軍死了,以在座師兄,師姐的本事,都是可以煉化龍爪的。至於我嘛,本事低微,肯定煉化不了造物四重高手的印記。尤其還是這龍爪的印記!所以,為了驗證他到底死了沒有,我覺得大家可以先來煉化龍爪。總要確定了他是生是死,再對我和隨師兄大開殺戒才是公平的吧?」
他這話說的無懈可擊。
不過這時候,大摩面帶猙獰之色,說道:「尚師弟,你平時可沒這般伶牙俐齒。該不會是你腦袋裏有那羅軍在教你說話吧。」
「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你們試試,有人要殺你們的時候,我保證你們也比平時要膽子大一些。」尚可為冷笑說道。「這樣,水師姐,你來試試這龍爪。若是確定羅軍沒死,你再拿我開刀,好不好?」
水玲瓏頓時就打了個寒戰,她接而狠狠瞪了眼尚可為,然後說道:「要試,也不該我這女子先試吧?大摩師兄修為在我之上呢。」
大摩立刻跳腳說道:「大師兄修為遠在我們之上呢。」
「哈哈哈……」那隋尚也大笑起來,說道:「看看,看看吧。大家都是怕死的嘛!怎麼一到我和尚師弟頭上,大家就這麼無所謂?到了自己身上,也都不願意嘛!」
「夠了!」逆滄水十分的惱火。
尚可為接着說道:「大師兄,這羅軍狡猾得很。先以隨師兄做疑兵之計,又把我困在龍爪裏面。這擺明了就是要害我和隋師兄。而且還故意讓我們吵起來。不然的話,他困一個就可以了。要是只有我一個人可疑,我現在還有機會爭辯嗎?這都是詭計。我覺得,如果他沒死的話,也一定不在我和隨師兄身上。說不定就藏在某個地方,至於是什麼地方,我當然不知道。因為連鳳雛晶石都演算不到,他身上肯定是有詭秘的。而且,我建議你,為了謹慎,你可以先關押我和隨師兄嘛!你查不到,不代表師父也查不到。等師父出來之後,也可辨別。你為什麼一定要對我們下殺手呢?」
水玲瓏馬上說道:「大師兄,我們都是同門一脈,他們也沒犯叛逆之罪,這般下殺手,如何也說不過去。我認為,尚師弟的提議,還是很有道理的。」
其餘人也立刻附和。
尚可為和隋尚相視一眼,然後一起下跪道:「大師兄,請斟酌!」
這個時候,逆滄水也不敢乾坤獨斷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好,隋師弟,尚師弟,為了謹慎起見,我會先將你們關押在雪牢之中。你們要暫時受些委屈了!」
尚可為鬆了口氣,然後說道:「委屈什麼的都不怕,就怕不明不白的死了。」
隋尚說道:「沒錯!」
逆滄水一直想要追查出羅軍,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外面還有群雄受傷,一直這般僵持,斷不是待客之道。
逆滄水心裏已經嚴重懷疑,羅軍就在尚可為的腦域裏面。
只是眼下,不好當眾殺人!
而且,他也不能百分百確定。萬一殺錯了人,那事情就難辦了。不止是不好向眾師弟妹交代。更關鍵的是,一旦殺錯了人,要再追查羅軍就千難萬難了。所以,他要慎重,再慎重!
逆滄水讓大摩前去招待群雄,並且妥善安排受傷的高手們。
他則和水玲瓏等人押解隋尚和尚可為前往雪牢。
雪牢在大羅宗的地底五千米處,在那裏面,有整個大雪山的山魂鎮壓,並且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即便是有通天術法,也聯絡不到外界的物質存在。
雪牢的打造,花費了逆蒼天不少心血。
要突破雪牢的桎梏,除非是修為在那宗主逆蒼天之上。
隋尚和尚可為被分開,然後分別鎮壓住。
之後,逆滄水再單獨面對尚可為。
他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羅軍也是服氣了這逆滄水,這狗日的,太謹慎了。
在那寒冰雪牢的禁地裏面,四周並不大,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牢房。還是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