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俞,你確定要站在無極宗的那一邊?」王易似笑非笑的看着額頭冒着冷汗的黃俞,開口問道,「你可知道你站在那邊的後果是什麼?」
「夠了,我們上玄宗之人,寧願死也不會這般無恥的活着!」黃俞此刻也是壓着心底的一絲恐懼,開口吼道,「無極宗上前醫治你們不說,你們反而卻是出手將他們擊殺,無極宗明明是處處被你們六方排擠,你反而說他們不配合,這三個後來感到的無極宗弟子明明是被你派人伏擊,反而說別人無緣無故擊殺你們重劍宗之人,你這擺明的便是睜眼說瞎話......」
「我就是睜眼說瞎話,如何?」王易此刻臉上則是露出了嘲諷的神色,看着黃俞,緩緩的說道,「我就是看無極宗的人不順眼,我們兩方本身就是死仇,竟然好笑的來給身為敵人的我們醫治,殺了他們是他們活該,而且為什麼這些勢力願意幫我們重劍宗不願意去幫他們無極宗?他們死了,怨不得人!你們無極宗和上玄宗,今日必須死,當然若是跪下來求饒,我們大家心情好,或許會手下留情!」
無極宗的所有人此刻都是已經渾身顫抖了起來,一個個雙眼都是赤紅的看着侃侃而談的王易,風雲更是要衝出:「老子和他們拼了,反正橫豎都是要死,不如拉幾個墊背的,白湯你不准阻攔我!」
「阻攔你,真是不好意思,那不太可能了,我連自己都沒辦法控制住了!」一向冷靜淡然的白湯此刻也是憤怒的不能自已,同樣也是要衝出!
「拼了,和他們這幫雜碎拼了!」
「這群畜生,老子寧願自爆也要拉下幾個人陪葬!」
所有無極宗的人都是群情激奮,一個個都是要衝出,然而一聲爆喝忽然是講他們給生生止住:「都給我停下!」
當所有人將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的時候,赫然便是看到爆喝之人正是一身白袍的方相如,然而這個時候,重劍宗之中一個元嬰期的弟子忽然是上前一步,指着前者罵道:「你娘的吼什麼?」
然而這個重劍宗的元嬰期弟子話音剛落,一道虛白的光束頓時是狠狠的轟擊在了他的身上,頓時是被這麼一道如同巨箭的攻擊打成了齏粉,而在其對面的方相如右手一個虛幻的長弓也是緩緩的消散。
全場是寂靜無聲,眾人原本的神奇也都是凝固在了自己的臉上,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個元嬰期的重劍宗弟子就這麼死了,而且還是被一擊打成了齏粉。
「知道為什麼我要你們住手嗎?」方相如忽然是轉過身子朝着所有錯愕的無極宗之人,淡然的說道,「因為不需要你們去拼,這群雜碎,我和方宇兩個人出手就能夠解決了。」
「看樣子那個洛黃在你們當中似乎很強?」而這個時候冷這個臉一直不出口的方宇也是冷笑的說道,「可惜這個人一劍就被我殺了。」
「哈哈哈,你們兩個人對我們全部,你們兩個人的腦袋是不是傻掉了?」對面的王易頓時是放聲大笑了起來,「不可否認你們的確很強,或許我都不一定是你們的對手,但是你們不過只有兩人而已......」
王易的話還沒有說完,渾身寒毛豎立而起,同時護身真氣也是迸發出來,然而隨着「咔擦」一聲,剛剛凝聚而成的護身真氣就是轟然崩碎,同時兩根手指也是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咽喉,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弱勢這兩根手指猛的用力的話,那麼自己的喉管絕對會被直接扯出!
雖然這樣子他不會死去,可以元嬰離體,但是一旦元嬰離體之後,雖然也能夠發揮出元嬰期的攻擊,但是威力會大幅度的減弱,而且哪怕是築基期的攻擊也能夠擊殺自己!
「像你們這種人,就算殺了,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方相如森寒的聲音是緩緩的從王易的耳邊響起,同時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脖子竟然是被生生的抓碎。
王易的身軀瞬間便是失去的生機,然而其身軀的丹田之處卻是忽然轉出一個閃耀的晶瑩光亮的元嬰,模樣和那王易極為的相近,然而就在其一出現,一道虛白的符文箭便是直接將其洞穿,隨着這個王易元嬰發出刺耳的尖叫,則是緩緩的消散了開來。
震撼,所有人心中此刻便是這樣的一個心情,他沒有想到場中的局勢變幻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