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吻上去,在她的唇瓣上。
她剛刷過牙,雖然嘴裏涼涼的,但是很快便溫暖了起來。
卓簡呼吸不暢,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還用力的摳着後面的台沿。
她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吻她,她推不動他,也吻不過他。
傅衍夜突然發現她的唇瓣幾乎是木訥的,笨拙的,他倒是有點相信了。
或者,他們甚至沒有接吻呢?
哼。
多可笑的想法。
他越想越酸,越想越醋,情不自禁的便將那個吻延長到,恨不得是天荒地老的。
這一生或者她終究要為他付出很多,委屈也好,病痛也好,但是她回來了,她還是他的。
傅衍夜鬆開她,看她眼含熱淚,眼圈泛紅,卻只是輕聲說:「如果你再把我當成別人,我便要執行丈夫的權利了。」
「什,什麼權利?」
卓簡嚇呆,不敢再看他。
傅衍夜傾身,雙手撐着她身側的洗手台,在她耳邊,「……」
卓簡的耳廓迅速躥紅,在他離開的時候才敢再看他。
只覺得他可惡至極。
就算她是他老婆,可是她現在這樣,他就這樣對她嗎?
卓簡紅着眼低了頭,不再說話。
只是嘴巴有點疼,她忍不住抬手輕輕碰了下。
可是她才剛碰到,就被他拿下手:「沒腫。」
「……」
卓簡尷尬的別開臉,然後將他的手從自己唇上拿開。
門被人從外面敲響,傅衍夜眼眸動了動,這才離開她出去。
「少爺,早飯好了。」
「嗯。」
傅衍夜答應了聲,又往裏面看了眼,他相信她已經聽到了。
不過後來他還是去到洗手間,洗漱,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在換衣服,特別保守的那種,連同脖子都包裹起來的毛衣。
他想,她在尋找安全感,卻沒言語。
衣服造出來就是給人穿的,雖然她曾經不常穿這種。
但是既然在衣櫥里有,她便想穿就穿。
馬上就是新年,傅衍夜上班前通知了一聲,「今晚是公司年會,你準備下我找人來接你。」
「嗯?」
卓簡沒弄明白他已經離開。
卓簡總覺得他的背影又無情又瀟灑。
他總是來去自如的,好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人。
還是王悅告訴她:「讓你陪他參加年會呢。」
卓簡回過神,微笑着:「以往,我也會參加嗎?」
我那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很彆扭。
「那倒也不是,只是今年啊,恐怕你不去也不行。」
王悅笑道。
卓簡不理解。
王悅說:「你老公太想你儘快的融入他的生活了。」
他想要她知道關於他的事情多點,再多點。
那種無窮盡的,恨不得她知道了他的全部,他心裏密密麻麻的,除了工作,只有兩個字,就是卓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