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後,她虛得很。
「你們倆趕緊回去喝你們的咖啡。」
「不行,除非搜身。」
常夏聽了歐陽萍的話,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梁玉直接把自己的包摘下來扔給常夏,然後掏出自己的連衣裙口袋:「可以了吧?」
夏天,大家都穿的少。
藏不藏東西,自然也是一目了然。
常夏把她的包給張小帥,然後還是上前在她的身上摸了一通。
梁玉提着一口氣就那麼一直忍着。
如今她被當成什麼呢?
可是,她還能怎樣?
常夏檢查完之後才離開,梁玉就拉開椅子坐在她們倆之間。
「沒想到你們倆竟然過了這麼多年還能在一起喝咖啡。」
梁玉小時候就覺得她們倆都很虛偽,沒想到能虛偽到現在呢,真是蛇鼠一窩。
「我們何止能喝咖啡,梁小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我要告朱雯。」
「告朱雯?」
「她現在霸佔着我父親的所有財產,利用那個不會說人話的小子。」
梁玉講。
「據我說知,那個小子,是你父親的親生兒子吧?」
「是又如何?」
「他本就有繼承權啊。」
歐陽萍跟她講。
「可是朱雯是他的監護人,如今她的醜事已經被曝光卻還利用兒子住在我家,並且大手大腳的揮霍,那都是我們梁家的錢。」
「家事鬧到法庭的並不少,但是你們家這件,你確定你能做得了主?不用說朱雯是否會配合你,你父親是多要面子的人你不知道嗎?」
「……」
「如果我是你,就會走出梁家,自己好好活着就是了,幹嘛要趟那趟渾水?」
歐陽萍不解的問她。
梁玉曾經在他們差不多大的孩子裏,真的是頂聰明的那種。
可是如今……
歐陽萍看着她面黃肌瘦的模樣,實在是覺得這個人跟她認識的梁玉相差甚遠。
「你們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受過的屈辱,這口氣,我是絕不會就這麼咽下。」
梁玉說完便起身。
只是臨走前,忍不住又看着卓簡:「還是沒能記起來嗎?」
卓簡疑惑的看她。
「其實有些事,記不起來也好。」
梁玉說完就去拿了自己的包離開。
卓簡:「……」
「哎,真是可憐之人,必有……」
歐陽萍又抿了口咖啡,然後轉眼看向卓簡:「你可別被她陰陽怪氣一句話弄的胡思亂想。」
「沒有,我沒有的。」
卓簡立即否定。
「沒有就好,這個女人雖然可憐,但是更可恨,咱們不招惹她,也別輕信她,而且你現在應該記起來差不多?」
歐陽萍其實一直想問卓簡這件事。
「那天橙甜追着蘇白家的小哥哥玩的時候,我倒是覺得有些熟悉,我小時候是不是也那樣追着阿夜玩?」
「阿夜?你現在這麼叫他嗎?」
「嗯。」
卓簡點頭。
歐陽萍聽的一笑,有點感慨萬分。
小時候一口一個衍夜哥,長大後一口一個傅衍夜,如今,成了她的阿夜。
「你小時候是挺愛追着他玩,他比你們家院子裏的花蝴蝶還招你喜歡。」
歐陽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