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頭疼欲裂。
門鈴一聲聲的,震耳欲聾,她爬不起來,被吵的想哭。
後來門終於不響了,但是好像有些打鬥聲,還有什麼被撞碎的聲音。
她頂着一窩亂七八糟的頭髮打開臥室的門,然後便看到傅衍夜壓着李玉清在地上死命的揍。
是幻覺?
她走近,然後一把抓住傅衍夜要揮出去的拳頭。
傅衍夜慣性的一掙,隨即她便倒在了對面沙發里,緊張的心臟怦怦怦亂跳着。
她突然清醒了過來,虛弱的扶着沙發,眼花繚亂看着那兩個
還壓在一起的人。
傅衍夜看到她那驚恐的眼神顯然是反應了過來。
李玉清在他看着卓簡出神的時候便立即將他推了一把,然後跑到卓簡身邊:「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
卓簡:「我,我沒事的!」
傅衍夜:「……」
(這小子搶他台詞?)
後來三個人坐在沙發里,李玉清臉上掛了彩,傅衍夜絲毫沒變,卓簡看着他們倆,疑惑的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在我家打架了嗎?」
「誰讓你去參加那種飯局?」
傅衍夜突然扭頭看着她兇狠的問。
卓簡一怔,明白過來後忍不住問他:「這不是正常的應酬嗎?」
「正常?你跟那些骯髒的老男人在一起叫正常應酬?讓那些老東西把你……卓簡你怎麼變得這麼不自愛?」
傅衍夜衝上去,突然抓住她鬆開的衣領質問她。
卓簡一臉懵逼,呆呆的望着他,對他講:「可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場新人!這就是我要經歷的!」
「誰說你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場新人?誰說你一定要經歷這些?我可以把全世界你想要的都捧到你面前,我沒說過嗎?」
傅衍夜半跪在沙發里抓着她問。
卓簡徹底呆了!
他可以把全世界她想要的都捧到她面前?
可是他怎麼不知道,在他選擇不愛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全世界帶走了。
她不想當苦情女主角,她笑了笑,對比較激動地男人說:「傅衍夜,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說。」
「說什麼?先去給我把這身衣服換了,洗乾淨我們再說。」
傅衍夜就要把她提起來。
李玉清立即伸手捉住卓簡的手臂,然後抬眼看着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傅總,這恐怕不妥吧?」
「我給自己的老婆洗澡,哪裏不妥?」
傅衍夜一把將他的手從卓簡手臂上拿開,然後扛起卓簡就往屋子裏帶。
她本來就頭昏眼花,被他扛起來的那一刻,胃裏翻湧着什麼要吐出來。
但是扛着她的是一個重度潔癖症,所以她忍。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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