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會離開。再說,女子從終如一,她離了三郎,去哪裏落腳?」
吳氏點點頭。
高柱又道:「別看她現在風光,有夥計有幫手,走到哪裏,都賺足了面子。可這面子,誰給的?還不都是看在三郎的份兒上!她若離了三郎,還有什麼?」
「可不,他爹,就是這個理兒!可那小賤.人竟然整日樂呵呵的以為這一切,都是憑自跟兒的本事!」
吳氏跟着附和。
眼珠子一滴溜又道:「到時候,她若看我們動真格,說不定頓時嚇的不知所措,到時候……哼!」
那就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邱氏!縱使你再哭求,哪怕跪着我,我也絕不鬆口!
你我到如今水火不容之勢,可都是你一人造成的!
高柱咬咬牙,勝券在望。
悠然只覺最近幾天的生活開始平靜起來,她詫異,高柱等人竟沒鬧開,難道轉了性子?
當然,她還不知高柱這一新盤算。對這一現狀,樂於見到。
臘月二十二,繼母趙氏卻突然登門。
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進門就朝悠然下跪磕頭認錯,弄的悠然趕忙躲到一邊,穩婆連問帶責的將她拉起。
趙氏簡明扼要,說了一通。
原來,是邱阿泰生了急症,要請大夫花錢買藥。
後來提到抓藥,便吞吞吐吐的,悠然對她的意圖一目了然。
她討厭趙氏!討厭邱海棠!甚至,因為趙氏的緣故,討厭邱阿泰!
但是,無論怎樣,邱阿泰是老爹的唯一骨血,唯一傳家人,她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吃了幾副藥?有效果沒?還差多少銀子?」
悠然也不聽她吞吐,直接問道。
「已經吃了兩副,阿泰如今已經不那麼燒,且清醒了。那藥,有一味,很貴。大夫說,想要吃好,至少要吃十天。我算了算,大概需要十兩銀子。」
「咋這麼貴?」穩婆睜大眼睛,「啥藥呀?請的是哪裏的大夫?」
「嗯!就是貴!」趙氏順着穩婆的口氣。
又道:「請的是順和堂的出診大夫。藥方里有山參。」
怪不得!穩婆點頭,又聽是順和堂的大夫,遂放下心來。
倆人說着,悠然轉身取了張十兩銀票,和一吊錢,遞給趙氏。
「這些銀子你先拿着,給阿泰治病要緊。這一吊錢,再給阿泰買些補品,做些好吃的,補一補。」
趙氏熱淚盈眶,接過那錢,對悠然再三感謝,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唉,這大冷的天,孩子生病,真是遭罪。」穩婆感嘆。
悠然長吁一口氣,「明天,我去看阿泰。」
「嗯,我也去看看。無論怎樣……他都是你爹唯一的男丁。」
「我知道……」(未完待續。)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