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煎熬的,懷着無比複雜的心情,靜等裏面那對男女「戰鬥」的結束。
終於,男人和女人終於攀上的巔峰,女人的雙手在男人背上劃出幾道滲血的口子,男人的幾乎掐斷女人的腰肢,喘息着,嘶吼着,搖動着,戰慄着,彼此把對方死死的攬在懷中,恨不得揉碎在一起,兩顆頭顱卻用力的向後梗起,痙攣一般的上不斷浮現一道道的筋脈紋路,汗水如瀑,打濕了凌亂的被褥。
「咯咯咯!」劇烈喘息的女人突然浪笑起來,春情蕩漾的雙眼看着男人不斷散着熱氣的俊臉,幾乎是呻吟着說:「小男人,這就不行了麼?」聲音柔媚如絲,字字都含有追魂攝魄的浪蕩意味。
郭淞明低下頭,看看那張粉面桃腮,唇角浮起邪魅的笑意,一雙怪手在她濕漉漉的後背上輕輕摩挲着,一根指尖從頸椎處緩緩劃到尾骨,感覺女人渾身一顫,冒出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淡淡的說:「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虎狼之年地確不容易伺候,不過你大概忘了,我可才二十來歲,要論精力,你見過地那些老頭子怎麼比得過我?」
這話太毒了!就算她大清格格金壁輝、川島芳子、安總司令再怎麼是蕩婦人盡可夫,再怎麼是床上滾滾飢不擇食,好歹也曾經風靡一時,橫掃上海灘不是麼?這才剛剛肉搏完畢最還沒擦呢,就揭人短處,未免太無情了吧!
金壁輝毫不在意的浪笑一聲,一根手指依樣葫蘆的在他胸前畫着圈,遲遲笑道:「怎麼了?心疼我還是吃那些廢物的飛醋?你郭大少不是風流倜儻,百花叢中過,片一下揪起來,雙膀角力猛然煞住車子,放下來朝後面左右觀瞧,黑黢黢的巷道里什麼都看不見!他再看座位上那鈔票,足有兩角,卻是用一根細小的別針插在座位上的。
車夫渾身打個冷戰,他跑的夠快反應也夠快,但那女人就是一轉頭的功夫沒影了,這是怎麼回事,見鬼了麼?!娘地,流年不利啊!他錢也不敢拿,拉着車腳下飛快,急匆匆的朝着巷子口狂奔而去!
眼看前面又是一條街道,昏黃地燈光已經勉強可以照見道路,車夫暗暗鬆了一口氣,緊跑兩步就要衝上去。
突然,一輛汽車猛地斜刺里竄出來,「嘎吱」一聲尖叫在巷子口煞住,車門「嘭嘭」撞開,兩把盒子炮同時架在車夫的肩膀頭上指着後座,一聲低喝震得車夫心膽俱喪:「不許動!」
車夫只覺得腦門子一暈,「咯」地一聲雙眼翻白軟倒在地,露出後面空蕩蕩的座位,持槍人謹慎地猛然閃到車後,用槍口指着暗影仔細搜索,但黑漆漆的巷子裏,什麼都看不見。
其中一人悻悻的啐一口唾沫,一把提起車夫,「啪啪」兩個嘴巴將其抽醒,惡狠狠喝問:「你拉的那個女人呢?哪去了?」
車夫被抽得暈頭轉向,兩腮幫子火辣辣的疼,帶着哭腔的哀叫:「俺不知道!那女人不知道咋地就沒了!俺實在沒看見那!」
「你他娘的放屁!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你以為變戲法呢?快說,要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車夫身子一軟跪在地上,兩手作揖磕頭的哀告:「俺真是不知道啊!好漢,恁就防了俺吧!俺啥也沒看見!」
「我讓你沒看見!」大聲咒罵着,拳打腳踢的把車夫在地上揉搓的連連哀叫。
這時,兩個同樣手持盒子炮的漢子從巷子裏衝出來,一見這場面頓時愣了下,低聲喝問:「怎麼回事?人呢?」
打人搖搖頭:「不知道!這個傢伙說一轉眼就沒了!怎麼,組長,你們也沒碰到?」
「沒有!真是奇怪了,這條巷子沒有岔路,兩頭沒見人,她能跑哪裏去?難不成上天入地?」組長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他們四個人分兩頭堵截,他帶人從後面追上,汽車加馬力從另一條巷子抄到前面堵截,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怎麼會把人給弄丟了!
「哎呦!***,誰拿針戳我!」打人的大漢突然尖叫一聲,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用力拔下來在眼前一看,是一根圓珠筆芯粗細的針管,頭部鑲嵌着一根兩公分長的針頭!
組長被他嚇了一跳,喝問:「怎麼回事,你瞎嚷嚷什麼?」
「我……我……!」大漢嘟囓兩聲,身子一軟栽倒在地。
「不對!有人偷襲!」組長心中一驚,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人肯
第五十八章諜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