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管事,安老大夫你的腿也不會斷了。」胡三插話說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眾人瞪眼。
「就是嘛。」胡三覺得自己沒說錯,又補充一句。
齊悅咳了一聲。
「好事說完了,還有件難事,要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她岔開話說道。
難事?
大家微微有些緊張看向齊悅。
「我今天去面聖了。」齊悅說道,一面從袖子裏拿出一個明huángsè的摺子,「陛下要我們千金堂辦一件事。」
看到齊悅手裏的東西,弟子們在此激動起來。
「這就是皇帝的聖旨?」張同激動地面色發紅,將手在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遲遲不敢接,「要不要下跪?」
胡三從一旁搶着拿過來,打開就看。
「師兄,這不是那種聖旨,你別這麼緊張。」他說道,但顫抖的手也表明他比張同的緊張輕不了多少。
「陛下是說讓咱們千金堂負責軍醫之事?」劉普成沒有搶那摺子看,直接聽齊悅說就是了。
齊悅點點頭。
「這是好事啊。」安老大夫再次感嘆。
這邊張同等人雖然知道這摺子上說的什麼了,但還是願意親眼看一看,那可是皇帝親筆寫的字呢,只是這胡三左看右看看來看去的看不完,急的弟子們紛紛推他。
「別急別急。」胡三喊道,一面嘀咕,「怎麼找不到啊?」
「你找什麼?」弟子們不解的問道。
「師父。」胡三抬起頭喊道,「怎麼皇上沒說給錢的事啊?」
大家都愣了下,沒聽明白。
「咱們可是花了好多好多錢的,不是說朝廷嘉獎什麼的都是會給錢的嗎?」胡三接着喊道。
弟子們忍不住笑起來。張同抬手給了胡三頭上一巴掌。
齊悅也跟着笑了。
「如今有了這個,還怕沒錢嗎?」她笑道,指了指還在胡三手裏的摺子。
「這錢是以後的,那以前的不是還是賠了嘛。」胡三嘀咕道。
「你這個錢串子!」張同說道,一手奪過摺子,到一旁認真的看起來。
胡三嘀嘀咕咕,齊悅繼續和劉普成和安老大夫說話。
「這事的確難辦,不是一天兩天一兩個人就能辦好的。」安老大夫說道。
齊悅和劉普成點點頭。
「月娘是全權負責這件事,但具體讓誰來實行得斟酌一下」安老大夫說道,「畢竟是軍中之事。月娘你女子身份,實在是不便。」
「我去就好了。」劉普成忙說道。
「那不行,永慶府千金堂那邊離不開你。」齊悅忙說道。
一部分弟子防治癘疫離開了永慶府,新招收的弟子還不能脫手,永慶府是千金堂的根基。萬萬不能丟下。
「師父。」
一旁的忽的有人喊道。
大家看過去,見張同眼睛亮亮的看過來。他的手裏緊緊握着那個摺子。
「師父。」他邁上前幾步。神情抑制不住的激動,「弟子我願意去!」
說完又停頓一下。
「弟子我想去!」他換了句話說道。
他一開口,其他的弟子也反應過來了,立刻紛紛跟着喊。
「師父,我們要去!」
「師父,我們想要去!」
除了胡三。幾乎所有的弟子都站了過來。
上一次的癘疫防治不是張同的專長,此次的軍醫外科救治是他的專長,再加上這是皇帝下的親旨,可以想像做好了會有什麼樣的前途等着他們。
癘疫防治的那一批弟子如今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這麼年輕這麼短的時間在當地打響了名頭站住了腳,這輩子就算成不了赫赫有名的大醫,有這項技術在手,也足以能保子孫幾代衣食無憂了。
現在終於又有機會輪到他們了。
齊悅看着眾人。
「雖然有陛下的旨意,但是這件事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的話是很難的,不僅難而且會很艱苦很危險。」她說道。
「師父,醫者不避險。」張同說道,「這種話,師父就不要再問我們了,我